米贵和宋老仓按桌都串完后,他没有喝下几盅酒,他只是亲口尝过几道菜,他尝出几个蒸碗做的很有特色,他还是佩服这位大厨的手艺,前来的这些客人有的都已经吃过饭离开,米贵和宋老仓并没有坐在任何饭桌前吃饭,他们要把所有的客人打发走后,他们才能和帮忙的那些人围桌吃饭。米贵知道宋老仓有着斤八两有酒量,他今天还是很掌握分寸,他在每张桌上只喝两盅酒,他说出的那些话语丝毫没有走板,米贵旁听他的话语顺耳顺心,客人说出的话语更是中听,他没有听到逆耳话语,这顿午饭要比他想象的还圆满,没有那张饭桌上出现打酒官司的人,更没有总粘在饭桌旁的人。一个时辰不到,厢房中就腾出三四张饭桌,米贵和宋老仓往大门口外送这些客人时,他没有看到有走路发飘的客人,他们有的红彤涨脸可是没有醉意,他们说出的告辞话语不显得啰嗦和凌乱,俗话说客走主人安,米贵看到个个离开家门的身影后,他的心里更加安稳。
米贵看到妻子也主动出去送客时,他只是向她摆摆手,秀秀知道他的意图后,她还是没有再出面,她就和那些帮忙人员收拾碗筷,米贵和宋老仓送完最后的客人后,他就觉得浑身上下轻松很多,他俩从门口往院里返回时,宋老仓说:“大哥,咱们已经把客人都打发走,现在就差那些帮忙打杂的人员没有吃饭,咱们就能消停稳重的和他们围桌吃饭。”
米贵不仅问:“兄弟,还有学堂中的先生和学生,我还没有看到盼根和花枝他们返回?”
宋老仓说:“大哥,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们,现在就有了富余桌,客人走后他们才能回来。现在还没有到后半晌,这怎么着要比吃两顿时还超前些。”
米贵问:“兄弟,他们有多少人前来吃饭?”
宋老仓说:“大哥,我这可说不准,先生是要来,盼根花枝和我们家的孩子要回来,那些要好的伙伴还要前来,不愿意来的还有几位,他们来多来少的安排一桌。”
米贵说:“兄弟,咱们就和那位先生一起吃饭,那些孩子在一起吃饭就行,咱俩都不用往他们跟前凑。”
米贵和宋老仓又返回到了正房的客房中,那张饭桌已经重新放上碗碟,碗碟中还是盛放着原来的那几样菜,宋老仓说:“大哥,那些帮忙的干活就是利落,咱们俩就在这张桌上吃饭,这张桌上我安排大厨和先生,还有几位帮忙的人员。”
米贵说:“兄弟,咱们俩吃过午饭后,下半晌帮助栓拄子他们去干活,明天所用的各种农具都要现找。”
宋老仓说:“大哥,犁杖磙子什么的都在场院屋中,下半晌只要拴套就行。”
宋老仓让米贵先在客房中歇息,他要出去安排大厨和帮忙人员进屋吃饭。大厨和两位帮忙人员进到客房中。这位大厨的绰号是李大胖子,他的姓名是李子知,他的年龄要比米贵大几岁,他的家乡在关外的东北,他听别人说过关于他们全家的事情,他在家乡时因为和当地财主家产生纠纷,他为躲避纠缠,他们全家才进入山区,并在这个村落中落户。他们在这个村落中落户也就是四五年的光景,他们全家在村落的西头中住着,他们那几年在村落中开垦出的土地足够全家口粮。
米贵不能称他的绰号,只能称呼他为李师傅,或者称呼为李大哥。这位李师傅会做些很拿手的饭菜,本村落中谁家有大事小情请人吃饭时,他都愿意帮忙,村落中有办红白喜事的人家大多请他当大橱,他的人缘极好。另外两位算是屠夫,他们杀猪宰羊特别拿手,当然他们俩家都有着土地,平时他们不以屠夫这个行当为主,他们能宰杀牲畜就给村落中的人提供方便,有的农户家在过年时总要宰杀年猪,这样有年猪的人家就请他们来帮忙,在每年腊月跟子底下,别人能够在家中蹲冬,他们就是闲不着。这两位师傅是黄师傅和郝师傅,黄师傅比米贵的年龄小几岁,郝师傅要比米贵的年龄大几岁。米贵夫妻就称呼他们为黄师傅和郝师傅,米贵家养的那头猪就是这俩位师傅帮助宰杀,他们收拾起猪的头蹄下水来特别干净,他们用荞面所灌出的血肠特别有滋味,米贵家有时要宰杀牛羊时还要请他们帮忙。有时这三位师傅经常在一起给别人家帮忙,李师傅是大厨,村落里有很多人称呼他为李厨师。黄师傅和郝师傅只是在旁边给他切菜改刀,米贵夫妻绝对不能亏待他们,他们帮助宰杀牲畜时,米贵总是要给他们一些新提出的牲畜肉。
当这三位师傅进到客房时,米贵就看出他们年龄相仿,个头上差下差还是差不多,李师傅要比黄师傅和郝师傅显得肥胖,米贵和宋老仓的身腰都没有几位师傅的身腰粗壮。米贵知道黄师傅家的土地少,他们全家每年都要养几头猪,郝师傅家土地多,他们全家在村落东头中居住。他平时总要帮助别人家杀猪宰羊,他在村落中有着很好的人缘。米贵就很客气地和这几位师傅打招呼说:“你们这几位大师傅今天给我帮上大忙,好几桌子的菜全靠你们给凑齐整,现在那些请来的人喝过吃过走人,你们才能最后上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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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师傅只是笑笑说:“这没什么的,我们在那种场合下都是最后压桌。”
黄师傅说:“大哥,我们给你们家帮忙的时候少,这些年我们没少用到你,我家现在使的犁杖还是你给制作的,那个弯弯犁下地很好使唤,我们都用了好几年,你那几年帮助我们几家修房建屋,我们现在还记得你当初对我们的帮助。”
米贵说:“兄弟,这些都过去的事情,现在都成为邻居,我家里有大事小情的全靠你们帮忙。”
宋老仓对那几位师傅说:“几位师傅,现在咱们都围桌准备吃饭。还差位学堂中的先生,他很快就要来到,咱们几人就聚在这张桌上吃饭。”
几位师傅按照宋老仓的安排都坐在座位上后,宋老仓又出去接迎那位先生去。米贵只是坐在椅子上和这几位师傅说起话语,当初黄师傅和郝师傅全家来到小气候村落时,他和村落中的其他人帮助过他们俩家,他们这两户人家盖的房屋不是简陋的马架子,而是不透风漏雨的石头所垒砌出的房屋,他们当时要比米贵在这个村落中刚落脚时强的多,他们来时就携带着足够的钱财,他们俩家雇人起石头和垒墙建屋,米贵当时就是木工,他设计出建盖房屋各种木料的尺寸,当然这两家人并没有让米贵白帮忙,他们俩家还是付给米贵工钱。在那年冬季,他还是给李师傅家做出三格柜,米贵会做木工活计,他就给这个村落中很多人家做过活计,主要他是在冬季农闲时做木活,他做不过来那么多的活计,有很多活计他只能往后推迟。他家土地多天暧时顾不上做木活。王瑞知道乡下的农户抬手动脚用木匠后,他家才从梨树沟中搬迁到小气候村落。
米贵和宋老仓按桌都串完后,他没有喝下几盅酒,他只是亲口尝过几道菜,他尝出几个蒸碗做的很有特色,他还是佩服这位大厨的手艺,前来的这些客人有的都已经吃过饭离开,米贵和宋老仓并没有坐在任何饭桌前吃饭,他们要把所有的客人打发走后,他们才能和帮忙的那些人围桌吃饭。米贵知道宋老仓有着斤八两有酒量,他今天还是很掌握分寸,他在每张桌上只喝两盅酒,他说出的那些话语丝毫没有走板,米贵旁听他的话语顺耳顺心,客人说出的话语更是中听,他没有听到逆耳话语,这顿午饭要比他想象的还圆满,没有那张饭桌上出现打酒官司的人,更没有总粘在饭桌旁的人。一个时辰不到,厢房中就腾出三四张饭桌,米贵和宋老仓往大门口外送这些客人时,他没有看到有走路发飘的客人,他们有的红彤涨脸可是没有醉意,他们说出的告辞话语不显得啰嗦和凌乱,俗话说客走主人安,米贵看到个个离开家门的身影后,他的心里更加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