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朔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个刘承完全不把公子你放在眼里啊,说你要是在他面前出现就杀了你,他还威胁我,要杀我啊!”
“废物,说了不能暴露我,这点事都办不好。”
“公子,我可没有说你的大名啊!不知道他怎么就猜到了。他敢大言不惭,说要杀你,要把他关进小黑屋吗?”
“没用,你能不能带一点脑子,想点有用的主意。”
“我调查到一件事,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在调查花月酒楼以及贩卖奴隶的事。”
孙永济神色变得凌厉,刚刚刘承说要杀他都不能让他这么生气,到现在他都认为刘承没有能力杀自己。
花月酒楼和贩卖奴隶的事至今孙同都只有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
如果被孙同知道了,孙永济怀疑以他的性格,会将自己这个亲儿子亲手下狱。
“你想办法让他犯事,最好犯能够处死他的罪。如果他自己不守法,死了也就死了,跟我可没有关系。”
“还是公子聪明,那我具体该怎么做?”
“这么点事还要我教?喊几个人找他麻烦,把矛盾闹大,但是你不要留下把柄,这个刘承的背景可能不简单。”
“属下明白,但是他不是杀人犯吗?直接判罪不就行了,何必要多此一举?”
“好好做你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孙永济知道,判死刑这种事肯定会经过孙同的办公桌,到时候孙同可能不但不杀刘承,还会放了他。
杀人偿命,对有些人是不奏效的,就比如自己。
“好嘞,好的公子,我立马去找人。”
等魏朔离开房间,孙永济的护卫杨松贵劝道:
“少爷,城主跟河神都不希望你再得罪刘承。之前河神帮你对付他,现在都说不能再得罪他了,我们是不是,”
“是什么?你还把我当小孩吗?现在我的生活我做主,这个刘承我肯定要好好折磨他,我不能允许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威胁我。”
杨松贵嘴皮子动了动,打消了劝告的心思,他看着孙永济长大,知道孙永济有多么倔,除了孙同跟河神的话,其他人的话一概是当耳边风的,现在连河神的话都不怎么听了。
“松贵,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河神的话我肯定也是要听,它不是说我不能亲自出手惹他嘛,那我让犯人找他麻烦不就行了,这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爷说的是。”
孙永济想到李钰淑舞剑的潇洒姿态,右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腰间的金鳞剑上,那种来自剑道上的欣赏让他对李钰淑愈加着迷:
“跟我抢女人,还要杀我,看我怎么让你横尸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