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径在门口观望,确定没人注意后轻轻关上了门。
他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注视着刘承,看到的只有平静和淡然。
“如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到时候要怎么救我?别想给我画饼,我不信也不想等你几十年后再来救我。”
“孙同前天找了我,想要放我出去,但是我不愿意,这件事自然有狱卒知道,你稍微查一查就知道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把事情办妥后立马放你出来。”
张大径神色凝重,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握的很紧。
此事对他来说过于重大,如果被孙永济知道,定然会被秘密处死,但是不说的话,就不会有危险吗?
“今天熊立荣和魏朔想杀的是你对吧?我只是不小心被牵连其中。”
“哦,你怎么猜的他们俩个?”
“我贩卖奴隶多年,在那些心狠手辣的大人物手下做事,自然有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如此说来,我没有理由再把知道的事告诉你。”
“你这么想的话,离死就不远了。”
本来准备变卦的张大径眼神微眯:“你什么意思?”
“首先,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今天救了你,而且魏朔也知道我救了你。你说如果你是魏朔,会怎么想?会相信我们一点事都没有吗?”
“我可以跟他解释。”
“你信能解释的通吗?怀疑一旦形成,是真是假有时候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张大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想了许久,怎么看都觉得刘承说的是对的。
“告诉我吧,你没有退路了。其实从被抛弃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明白,必须另寻出路。”
“我的家人还在河神的掌控下。”
“我会想办法帮你拯救家人。”
“唉,既然如此,你想知道些什么?”
“曾筱雅可认识?”
“当然认识,曾家村的嘛,当初被沐蛙掳走,玩腻了之后又卖给花月酒楼。我看她长得挺漂亮,就把她留了下来,专门供那些大人物玩弄。”
“所以她还活着?”
“我进来前是还活着,现在就不知道了,因为死一两个女人,死了就死了。”
“你可知道主要供哪些大人物玩弄?”
“那可不少,将领,官员,有实力的商人,你要这么杀那就太多了。”
“我只杀最主要的。”
“那自然是孙永济跟城卫军统领柳铁建,特别是孙永济,就是一个淫棍,而且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