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峰推了一把沈登凡,沈登凡当即站了起来。
他看向满脸惊慌之色的孙永济,一改之前的态度,大喊道:
“花月酒楼的老板我知道,我还喝过酒,帮他做过事,就是张声直。”
刘承原本平静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其中蕴含着深深的杀意,如果早知道沈登凡会反水,就该杀了他。
孙永济则是放下心来,只要沈登凡不叛变,那么一切都好说。
“你昨日还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突然变卦了。”
“那是你们强迫我说的,我为了自保,只能顺着你们说,现在我只想说实话。”
谢湘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个张声直摆明了就是个替死鬼,杀了又有何用:
“沈登凡,现在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要,以你犯下的罪,结果只能死。”
沈登凡心中苦笑,他帮着两人做了无数坏事,哪里能不知道孙永济跟河神的手段,不叛变还能求得一个好死,如果叛变,想死都难。
他不敢想象在监狱里怎么活下去。
虽然沈登凡的叛变在刘承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谢湘还有其他证人。
又有几人被押了上来,他们纷纷表示花月酒楼的老板就是孙永济。
“孙永济经常在花月酒楼的包厢里。”
“我们听到那些姑娘都说孙永济是老板。”
河神:“孙公子确实是贪玩了点,但这是私人作风的问题,至于喊老板,那些烟花女子看到谁不是喊老板,难道进去的人都是花月酒楼的老板吗?
谢会长,栽赃嫁祸可不好,一切要讲证据,就像刘承杀害曾家村村长曾宏树就是事实。”
“刘承杀人的事并不属实。”
“那我就不知道了,谢会长说不是,那就不是。”
“什么叫我说不是就不是,本来就不是,曾宏树身上的伤口有几十处,有些伤口分明是鱼叉所伤。”
“怎么,刘承不会用鱼叉吗?”
“肃静,不要提跟本案无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