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古人说的“锥刺股”是骗人玩儿的,真放个锥子在那儿,万一真刺到了臀部,屁股有几天不能着板凳,岂不更耽误读书?
没有锥刺股,被鸡毛掸子抽都这么痛!
疼痛让他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他又死拼的忍住,气狠狠地瞪小萝莉,他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回来!
小师叔太他气人了!
想掉眼泪的王二少,又委屈得想呜呜,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小师叔?
博哥他明明清风朗月,那么光明的人怎么会捡到这么个黑心小萝莉?
再气,还得服软:“小师叔,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学,再也不敢嘴硬了。”
被抽打过的熊孩子又活蹦乱跳,看他的样子应该会知耻而后勇,乐韵笑咪咪的顺手从多宝阁的格子里取只小瓶递给他:“我相信你一次,别哭了,去洗洗脸,再给小屁股抹点药吧。”
王二少瞪着眼,不敢接,怕自己不注意时她手里的鸡毛掸子又挥过来。
“放心哒,我是很讲道理的,知错能改莫大善蔫,你说你知错了,我信你,反正你要是不认真学,或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再抓你揍不就行了。”
乐韵奸笑:“讲真,我要打你,你跑不掉的,这次念你少不更事,我手下留情,就意思意思了一下,你敢表里不一,只说不练假把式,下次我可就来真的了。
拿去吧,抹了药,伤好了,今天就开始修你家族的功法。”
被说成是“少不更事”的王二少,气得脸涨得通红通红的,气恨恨地向前接过青花圆肚瓶。
他走路时,屁股墩像刀割似的疼,痛得他呲牙咧嘴,拿到药瓶,一拐一拐的走到通向走廊的门,拉开门,脱了鞋套,只穿着袜子踩着地面,再到书房门口趿上鞋子,去卫生间洗脸。
任少风少段少假装没看见小伙伴的囧样,坚决不去扶他,免得伤了他的自尊。
熊孩子一拐一拐的出去了,乐韵将鸡毛掸子放回多宝阁架,淡定地揉着手腕,熊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一顿不行就两顿!
打几顿还不行,只能说揍得太轻,改暴揍。
你瞧瞧,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听说师母家的熊孩子很熊的,当初他家祖父级的长辈们为了让他练习家族功法,苦心婆心的劝了几天,磨破嘴皮子也没成功,个个急得快上火。
为了让熊孩子继承家族功法,师母骂也骂了,劝也劝了,就是没用,差点被熊孩子气哭。
结果到了她手里,还没暴揍,一顿普通的打就把熊孩子给治服了。
由此可见,有时候三月春风般的温暖教育是不行的,还得给他一顿犹如三冬严寒般的摧残,给他的心灵来一次暴击,他就老实了。
专治不服的乐小同学,把熊孩子收拾了一顿,心情棒棒哒,摸出手机给师母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甜甜的叫了一声师母,报告好消息:“师母,我家小师侄到了,我把他逮着就是一顿揍,刚揍完。”
接到小乖乖电话,王师母心情棒极了,听说小乖乖把臭小子揍了一顿,顿觉神清气爽:“还是我的小乖乖最知我心,最体贴我,臭小子差点气死我,我是收拾不了他,小乖乖帮我收拾他。”
“嘤嘤,必须的,熊孩子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一顿不行就二顿,”乐韵举着个手机,笑咧了嘴:“师母,我本来想把小师侄暴揍一顿的,他太机灵了,刚挨了几下就立马认错,害得我没好意思下重手。
他认错了,我给他机会,他要是不知悔改敢继续熊,我再抓来揍几顿。师母您和导师放心,哪怕把他打得您们也认不出来,我也能让他恢复原样。”
小乖乖在那端说,王师母听得那叫个开心,笑得合不拢嘴,她一点也不心疼小孙子,那熊孩子太倔,她治不了,落到了小棉袄手里,活该他挨揍。
学校放假后还有各种会议,万俟教授早上去医学部开会,王师母在学校的住处等老伴开完会回来再回科技园的家,正闲着没事,小乖乖来了电话,她愉快的煲电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