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化赶紧捡起来一看,嘿,原来是块石子。他心里暗道:“这石子肯定是五弟白玉堂的拿手好戏。难道他也来了?那我可得先进这门看看去。” 他弯下身子进了门,往旁边一闪,这是防着还有石子飞过来呢。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正东张西望,神色慌张得跟丢了宝贝似的。他赶紧小声喊道:“五弟,五弟,我是你智大哥呀。” 只见那个人赶紧凑过来,说:“哎呀,小弟正是白玉堂。智大哥啥时候来的呀?” 智化说:“我来老半天了,可这些门啊,把我弄得眼花缭乱,心也乱了,现在根本不知道方向了。兄弟你啥时候到这儿的?” 白玉堂说:“我也来了有一会儿了。这门啊,七拐八拐的,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咱现在从哪儿出去好呢?” 智化说:“我刚进来的时候心里还清楚得很呢,现在左拐右拐的,弄得稀里糊涂,都不知道方向了。这可咋办呀?”
这时候,就听到木板那边有人说话了:“别着急,有我呢。” 智化和白玉堂赶紧转身往门外看,就看到一个人迎面走过来。智化仔细一瞧,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就跟中了彩票似的。他说:“哎呀,这不是沈贤弟嘛!好久不见,你可让我一顿好找啊。” 沈仲元说:“没错,正是我。你们俩既然到这儿了 —— 这位是谁呀?” 智化说:“不是外人,这是我五弟白玉堂。” 他们互相见了面。沈仲元说:“那干脆跟我一起,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 他们俩都说:“好啊,那就全靠沈兄带路了。” 沈仲元在前面带路,他们俩在后面跟着,就跟两个小跟班似的。又过了好多门,那门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终于到了冲霄楼。只见这楼八个面都是朱红色的窗户,特别精致,周围是玉石栅栏,那玉石栅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漂亮得很。前面的台阶上,两边各有一个石象驮着宝瓶,别的就没啥东西了。
沈仲元说:“咱们就在这儿坐会儿吧。这地方只能远远看着,可不能靠近玩。要是靠近了,说不定有啥危险呢。” 说完,就在台基上擦了擦,三个人坐下了。沈仲元说:“今天是我值班呢,刚才听到有东西打木板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兄弟们来了,所以赶紧出来迎接。幸好是我,要是别人,肯定得嚷嚷起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白玉堂说:“我刚才有点着急,所以扔了两个石子,探探路。” 沈仲元说:“两位大哥可别怪我啊,我跟你们说,以后兄弟们可千万别再来这儿了。这楼里的机关消息可厉害得很呢。金必正就怕有人把盟书偷走,所以严加防范。每天派人看着楼梯,这是最要紧的。要是不小心被抓住了,那可就惨喽。” 智化说:“那楼梯在哪儿呢?” 沈仲元说:“就在楼底后面,就跟马道似的。楼梯底下有个铁门,里面只能站个人。要是有人来,只要把那个机关弄好,就等着抓人呢。这制造的方法啊,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清楚。两位大哥回去跟兄弟们好好说说,千万别再来这儿了。要是掉进圈套里,那可就危险了,别怪我没早点说啊。” 白玉堂说:“他弄了这么个机关,咱就这么算了?那多憋屈啊。” 沈仲元说:“哪能就这么算了呢?不过先等等,等有机会了,我找到诀窍,把那个机关破了。只要消息不动,到时候就好收拾他了。”
智化说:“那就全靠兄弟你帮忙了。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沈仲元说:“我肯定尽力,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也想早点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智化说:“那我们从哪儿出去呢?我现在是一点方向都没有了。” 沈仲元说:“跟我来。” 三个人站起来,下了台基。沈仲元说:“今天是戊午日,干震是长男,兑是少阴。内卦八兑是泽,往左走就能出去了。震是雷,要是往右走,走错门可就都关上了,那就出不去了。他这制造的东西外面是八卦,里面分六十四爻,所以有六十四门。这里面是按照奇门遁甲里的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的位置安排的,一爻一个样儿,来来回回,不会错的。” 说着话,他们已经过了好多门,那门多的,都快把人绕晕了。果然都是从左边走。不一会儿,就看到外面的木城了。沈仲元说:“两位大哥出了这门就没事了。以后可千万别再来了啊!我就不送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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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化和白玉堂谢了沈仲元,悄悄地离开了金必正的王府。智化又跟白玉堂嘱咐了一番,说:“五弟啊,这次可真是惊险,以后咱可得小心点。” 白玉堂说:“知道了,智大哥。你也多保重。” 这才分手。白玉堂回到按院衙门。智化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第二天才回到太守衙门。见到张立,就说找个朋友没找到。偷偷探查的事儿一点都没提。
白玉堂自从第二次去探查钢网阵之后,心里就一直不开心,饭也不想吃,茶也不想喝,就跟丢了魂似的。
这一天,颜查散把大家叫到书房,和公孙先生坐着闲聊,雨墨在旁边煮茶伺候着。那气氛还挺悠闲。
说到金必正收到的那些告状的信,到现在还没处理呢,金必正现在防范得很严,一点机会都没有。颜查散说:“处理老百姓的告状信倒是很容易的事儿。可怎么才能让金必正归案呢?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公孙策说:“话是这么说,可就怕他暗地里派人来打探,又怕他再弄出别的事儿来捣乱。他那边防范得严,我们这边就得时刻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他算计了。” 白玉堂说:“先生说得对。当官第一重要的就是官印。这官印可不能出问题。”
然后就吩咐雨墨说:“大人的印信很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可得好好看着,不能马虎。要是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雨墨领命,刚要转身,白玉堂又叫住他说:“你去哪儿呀?” 雨墨说:“我去看着印信呀。” 白玉堂笑着说:“你别这么着急嘛。一提到印信你就去看着,刚才要是不提到,你也想不起来。干嘛这么着急呢?还有啊,俗话说隔墙有耳,窗外可能有人呢。谁知道金必正那边现在有没有人在窥探。你这一去,不就提醒他们了嘛。想当年我在开封偷三宝的时候,一开始都不知道三宝放在哪儿,所以用了个拍门投石问路的办法。多亏了郎官包兴带我去,我才知道三宝在哪儿。你现在要是这么去,不就跟我那时候一样了嘛。不过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雨墨连连点头说是。白玉堂又把骗南侠进岛,偷偷设下机关抓住展昭的事儿说了一遍,那故事讲得绘声绘色的。他们三个有说有笑,一直到二更天一半的时候,白玉堂跟颜查散告辞,出了书房,到处巡查了一下。又吩咐更夫们一定要小心,然后就回自己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