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则说“直接去我家打电话吧,我那有座机。门虚掩着呢。”
李教授心疼的走进去,看着余多的样子,说道“多多啊,李姥爷在这呢,咱不喊了啊,有什么事情和李姥爷说好不好?”
然而余多现在完全是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崩溃状态,他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看不见。
只留在自己已经崩塌的世界里。
大家都急的团团转,有人说“余多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警察来了,他也不可能跟着走啊。
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平时最听谁的话,让他来劝劝余多。
再这样喊下去,一会儿非抽了不可啊。”
李教授的老伴儿说,“余多平时都和贺家的二儿子一起玩,两个人从小到大都很好。”
另一个人说“对啊,我昨天晚上遛狗回来,还看到贺家的二少爷送余多回来呢,两个人好像上了大学也一直在一起。”
“贺家?是那个贺家么?那我们这么晚了往老首长家打电话,不好吧,太打扰人家了啊。”
人群中眼尖的人看到了余多整齐的书桌上放着一个手机。是那种B大的学生专用机。
拿过来一看,没有锁,电话本里也只有一个号码“贺图南”
看到这个姓,大家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虽然带着睡意,声音里却除了担心没有一丝丝的不高兴
“是余多么?怎么了?”
“贺同学啊,我们是余多的邻居·”
贺图南已经从电话里听到了余多的叫声。
他立刻从床上起来,往衣帽间走去,“是李爷爷吧,余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教授皱着眉说“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你最好能过来一趟,现在我们的话他都不听啊,一直在喊,我们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贺图南声音有着超出年龄的冷静和果断“好,我会马上赶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李爷爷麻烦您帮着看着点余多,别让他伤害自己。”
挂断电话,贺图南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然后直接到车库开着车离开了老宅。
这辆法拉利还是他去年刚拿到驾照的时候,贺知还送给他的。
贺图南几乎没怎么开过。但是他的驾驶技术是相当好的。银色的高级跑车在寂静的路上一路奔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