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肯定，因为这病光靠诊脉是无法确定的，根据念夏跟我说的，还有你这脉象，你的脑袋里可能长了些东西，而且现在已经开始扩散了。”

“主子，我这头也没长包啊，您看，不是好好的吗？”清风声音颤抖着说道。

傅啾啾也不愿意是这样，“那你如实告诉我，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恶心，经常呕吐，甚至有时候觉得说话不清楚？”

“我……”清风看着傅啾啾的眸子，闭上了眼睛，“有，可是我真的挺好的啊，我没有别的不舒服，这都是小事儿。”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主子，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清风，这是很大的事儿。”

清风没办法接受，自己还很年轻，刚刚在听风楼里崭露头角，又在主子身边做事，如今即将娶到个漂亮贤惠的妻子。

他攥紧了拳头，红着眼眶，但他的性格很快让他冷静了下来。

“主子……我……我还有多久？”

“半年！我会努力帮你延长，也许是一年，可惜……当下没办法做更好的治疗。”

开颅手术是不可能的。

“主子，能不能……请您不要告诉念夏……”

傅啾啾点了点头。

念夏很快买了甜糕回来，笑吟吟的，“太子妃，清风呢？他是上火了？”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念夏……”

“您说。”

“你要不要尝尝甜糕，应该很甜的。”

生活太苦了。

“我刚刚已经尝过了，不甜我就换一家给您买了，那个……清风真的没事儿吧？”

傅啾啾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出口。

“念夏……”

“太子妃，您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您有点怪怪的，不是说清风没中毒吗？”

“没有，他没中毒，我就是担心皓靖了，烟雨一个人我担心照顾不好他，你要不跟清风回去，太子府里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