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的审讯室里，宋秋然坐在一张坚固的木桌后，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盯着面前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卡车司机。司机的脸上带着疲惫，即使心中惧怕，面上也在努力保持镇定，但他的嘴巴紧闭，似乎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

宋秋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的上线是谁？”

宋秋然直接略过了对他身份的盘查，有关他的身份，早就有人在进行周密调查中。

卡车司机的表情有瞬间变化，眼眸微闪，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沉默不语。

宋秋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的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笼罩着司机。

“你应该知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手段。”正常情况下，宋秋然都会按照法律规定和程序审问，只是对于这种顽固不化的叛徒，还不值得他去遵守。

卡车司机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他依然没有开口。

宋秋然点了点头，似乎早有预料。他挥了挥手，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国安人员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拿着各种刑讯工具。宋秋然转身离开，审讯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内传来了卡车司机的呻吟和惨叫。几个小时后，宋秋然再次走进审讯室，司机已经筋疲力尽，他的意志似乎已经被彻底击溃。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宋秋然的声音依然平静，但语气中的冷森直接透入了他的骨子里，让人无法忽视。

卡车司机的眼神空洞，他的声音沙哑：“上线是……京大的李教授。”

宋秋然的眉头微微一挑，这个答案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下线呢？”他继续追问。

“下线是鲁省的xx组织。”司机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每说一个字都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

宋秋然点了点头，问题更加尖锐：“你们传递了哪些消息？”

卡车司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断断续续地交代他们传递的信息。

宋秋然认真地听着，他的眉头紧锁，仅凭他交代的这些信息的泄露，就已经对国家安全构成了极大的威胁，更何况，据他交代，真正的绝密信息都是以底片形式传递，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

“身为中国人，为何给小鬼子做走狗？”做了这么多年国安工作，宋秋然对于这种卖国行为依然愤怒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