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得令,毫不客气地将司马菲儿拖向囚车。
司马菲儿奋力挣扎,嘴里不停地叫骂:“杨修,你不得好死!杨家没一个好东西!”
尽管她极力反抗,但终究抵不过侍卫们的力气,被强行塞进了囚车。
囚车上的司马菲儿依然没有消停,继续骂道:“你们会遭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陈珏皱了皱眉,对囚车里的司马菲儿说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吧,到了公堂之上,有你说话的时候。”
司马菲儿却充耳不闻,骂声不绝于耳。
在刑部公堂之上,大理寺会审正式开始。卫朗和陈珏端坐在案前,目光严肃地盯着司马菲儿。
卫朗率先开口问道:“司马菲儿,你与那染色铺子究竟有何关系?从实招来!”
司马菲儿抬起头,强装镇定地狡辩道:“大人,民妇与那染色铺子毫无关系,不知大人为何这般质问。”
卫朗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卷宗重重地拍在桌上,说道:“休要狡辩!我们已经查明,黑水湾与你有着密切关联,而你的娘家正是黑水湾人。”
司马菲儿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死不认账的模样,继续狡辩:“大人,即便民妇的娘家在黑水湾,也不能说明民妇就与染色铺子有关啊。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陈珏看着司马菲儿,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巧言令色。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司马菲儿咬了咬嘴唇,依旧不肯松口:“大人,我娘是黑水湾人不假,可黑水湾和染色铺子能有什么关系?您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
卫朗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天青色染料的原材料只产自黑水湾,而我们已经查明,染色铺子所用的正是这种原材料。这其间的关联,你还想否认吗?”
司马菲儿眼神闪烁,心中慌乱不已,但仍试图垂死挣扎。
突然,她指向陈葭,高声攀扯道:“大人,这染色铺子的主人是陈葭,我管不着啊!我不过是被牵扯进来的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