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女的担忧,贾珺也点着头算是对她们的顾虑表示了然,可接着一股强大的自信从他体内迸发而出,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非古人,古人也非我,若非没有十全把握,我便不会将它留在身边。”
顿了顿,又道:“这头山虎这一趟来也只是同你们打个照面,好叫它认着人,之后也不会时常在你们身边出现,至于稚虎,咱们先养着,若大些了你们还怕,咱们另做打算,可好的?”
山虎终究是山虎,自古便有着“谈虎色变”之说,可见和猫狗自是比不得的,她们的顾虑和本能的害怕这些贾珺全皆明了,若他没有这一身实力傍身,指不定这会子双腿已经软趴下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动物园。
二人听他这般自信,便也再不多言,面前这奇男子只要认真正经起来,便断不会诓骗她们,且早已许下生死相随之誓,若真有什么不测,大不了一并去了便是。
他明白,必然也就不会冒险。
所以她们信他之话,不拿彼此间的性命做玩笑。
话说开了,也信下了,三人之间的氛围倒也减去了担忧,黛玉便也收起这些心思扭头跑去看稚虎去了,其实看稚虎是一,其二她看出这宝姐姐似乎有话对贾珺说,故才离去。
她信任贾珺,也信任宝姐姐,二人有要避开她单独聊的话,那必然就是一些对她没坏处又不想让她知道的话。宝姐姐处事面面俱到,人情世故也比旁人多思量一分,其中定然有着自己没想到的事儿。
知世故也谈世故,年长又处事周到,三弟弟身边终究是需要一个这样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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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后,薛宝钗看着林黛玉的背影愣愣出神,这个林妹妹,到底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仙一样的人儿,知世故却不谈世故,情痴一处,心专一面,无外物也不为外物所动。不像她,心太斑杂又事事过心,倘一发起呆来,无人知她在想些什么。
心沉,眼深,万事不浮于面。
“宝姐姐,可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贾珺也知她有话要说,便先开口发问。
宝钗闻言,收回心神来,道:“珺兄弟,你可知当朝太子名讳?”
贾珺诧异,这问题什么相干?便就摇头,“不知。”
宝钗一叹,接着说道:“未有表字,单名一个‘琥’,你...可明白?”
这话已经很直白了,如何不叫人明白?那李唐一家子姓李,鲤鱼都封了个赤鲟公的名号,叫人不得吃,诸如此例可不在少数,眼下倒好,当朝太子名“琥”,你搁神京养虎,这算什么事?
其实这事儿可大可小,就怕被有心人利用,毕竟因这类事情获罪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薛宝钗的担忧不无根由,也是意在点醒贾珺,好防患于未然,他在朝堂上的敌人可不少,若声势一造,谣言一传,说他有不臣之心,届时应付起来也是颇为费心费力。
贾珺听后却是洒然一笑,这担忧有理有据,也实在,这一点他不否认,但事情不是这样论的,至少这件事不是,都说现事现提,将来等他回了京是什么光景犹未可知,不过贾珺大体也能知道,届时没有人会拿这事儿恶心他,不说别的,最起码他们会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事了!
毕竟除了甄家人头山一回和还在路上的仙丹雨之外,旁的他都还没有还手呢,一但他一还手,谁还有功夫去计较养虎这等旁枝末节的事儿?
便朝着薛宝钗轻笑道:“宝姐姐此言有理,这番顾忌也有根由来头,只是人和事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将来神京局势是什么样的谁也不清楚,未雨绸缪可以有,但将来事还得将来看,你不必多虑。”
薛宝钗一听,眼中光芒也是一闪,意味深长的看着贾珺,回说:“既这么说,看来珺兄弟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倒是我无事生话,杞人忧天了。”
见她妄自菲薄,贾珺便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面来,那位什么名讳还是这会子宝姐姐你告诉我的,你这一番提醒也叫我心里有了数,将来也好做应对。”
宝钗听说,嘴角不由一扬,心情也着实畅快了不少,能帮到如今地位的珺兄弟,她很高兴,也很
面对二女的担忧,贾珺也点着头算是对她们的顾虑表示了然,可接着一股强大的自信从他体内迸发而出,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非古人,古人也非我,若非没有十全把握,我便不会将它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