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沉默了会，认真道，“……抱歉。”

一旁的芳芳老师摆了摆手，嘴角的笑容咧到了一个恐怖的弧度，“没…事……我也很想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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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窝在这里……也很无聊。”

“……”

习惯了芳芳老师的模样后，林宇已经不会再像最开始一样被吓到了。

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林宇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健康哥哥，芳芳老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是……因为黑博士吗？”

闻言，健康哥哥动作一顿，右手缓缓垂落，眼中露出一抹深邃。

“准确的来说，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林宇打算继续追问，健康哥哥开口解释道，“在新纪元物质出现的时候，黑博士是第一个接触到的人。”

“推广、宣传这些新纪元物质，也都是他在联合一些人推动。”

“什么药到病除、克服疑难杂症、再也不会出现死亡……”

健康哥哥说着，下意识握紧拳头，胸腔剧烈的起伏两下，“起初并没有什么，大家原本也都以为，只是一场巨大的医疗变革。”

“如果能推动医疗发展，让一些解决不了的重病、杂病从此消失，对城市的长久发展也是有利的……”

健康哥哥话语一顿，自嘲的笑了笑。

重病从此消失、对城市有利……

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啊。

林宇听到这里，内心也不由微微下沉。

他大概明白了后面发生的事。

果然，健康哥哥再次开口时，语气略显急促，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痛苦。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消息传出后，所谓的新纪元物质很快就不受控制的扩散了。”

“仅仅是一天时间，仅仅就过了一天！”

“城市的所有人，几乎都换了一个样子，变得陌生、变得让人不安、恐惧，整个城市都不一样了。”

“而那个时候，黑博士也不见了人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带着他的科研团队彻底消失！”

“直到许久以后，所有的人都接触过新纪元物质后，黑博士才再次出现……”

健康哥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温和了些许，摸了摸芳芳老师的“侧脸”。

“或许你们不知道，那天中午你们在午睡的时候，有一位快递员曾经来过幼儿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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