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娘去世前,去香积寺的路上被个富家公子的马车撞倒了,膝盖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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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爹是因为上山砍柴的时候,被木头茬子给划烂了腿。”
共同的伤口。
这案子中被模糊的关键一环,在此刻赫然呈现在李锦的面前。
李锦微微眯眼:“包扎……”
“包扎的可是同一人?”
他愣了一下,转头瞧着抢在自己话音前,问出这个问题的金舒。
就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王桂香的面颊上,十分郑重。
王桂香不解地点了下头:“是同一个人,都是我相公。”
而后,她有些迟疑地摸着自己的耳垂说:“这些事情,是有什么关系么?”
金舒刚想开口,李锦却抬了下手,拦了她一下。
他沉沉地对王桂香说:“夫人,你父母不是死于什么风水,什么祖坟,是毒杀。”
说到这,王桂香愣住了:“什么?”
李锦垂眸,看着她惊讶的模样,迟疑了片刻才又言:“夫人若想沉冤昭雪,可否让本王开棺验尸?”
屋内极静,夕阳血红,将云朵染成大片的红。
王桂香一口气提在嗓子眼里,震惊地站在那,半晌才确定眼前一切不是梦境。
她抿了抿嘴,皱着眉头,望着坐在正中,英气逼人的靖王李锦,磕磕巴巴的回应:
“这……此事奴家一人,恐做不了主。”
开棺验尸不是小事,王桂香一个人,承担不了这背后的非议。
却见李锦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双手抱胸,十分了然地点了下头,理解的说:“那这样如何?”
他睨着她的面颊:“你们姐妹三人,一同商议一下,再做定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