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布料还是湿的,姜沅拿着它给巨狼擦洗身子。
扶年身体很大,擦完要很久了,知道姜沅不让他跳水,扶年直接伸出舌头,要舔身上的血迹。
姜沅立刻制止了他:“不准舔。”
扶年有些委屈地嗷呜着,他只是担心小雌性太辛苦,所以才伸出舌头舔舔的。
他以前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姜沅解释道:“上面还有那只老虎的血,脏。”
巨狼这才不哼唧。
毕竟是兽,习惯了舔毛毛,会用水洗澡就不错了,姜沅没有要求太高,但是······“以后身上有灰,也不许舔,要过来洗,知道吗?”。
巨狼嗷呜一声,表示自己清楚了。
都听神女的。
姜沅这才继续专心给人擦拭血污。
她很小心地避开了伤口,布料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直至天黑,才彻底清洗干净。
给伤口喷了药,一人一狼这才启程回山洞。
由于扶年又受了伤,关于是否要去部落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下来,姜沅没有再问。
扶年却一直在想。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好好养伤,等伤全好了就返回部落,揭穿兄弟扶霖的所作所为,重新回到自己的王座上。
可这样的话,神女怎么办?
他不想看着她辗转于一个又一个雄性之间。
不想看见她投入别的雄性的怀抱,不想让她摸别的雄性
爱是会有占有欲的。
他想让她只爱他,眼里只有他。
扶年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他要独占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