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买的是过路灾民的儿子吗?”
“你真是愚不可及!拐子不这么说,谁还敢买拐来的男子?”
“真是造孽呦!”
“怎么办,万一县令大人一会把我们在场所有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那可如何是好?”
……
“秀姑啊,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没错,我孙女在家没人看。我得赶快回家。”
“我家的猪忘记喂了,我也得走了。”
……
来吃喜宴的村民们顿时胃口全无,纷纷作鸟兽散,就连那喜公也顾不上索要红包,如一阵风般离去,仿佛身后有恶狗在追一般。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中年女人一家和她的那些壮女亲戚们。
“娘,娘,我就要小郎君!就要小郎君嘛!”痴傻女摇着中年女人的手,哭哭啼啼道。
中年女人脸色变幻不定,她知道今天这事难以善了,如果湛云杰真的是县令的儿子,那她们一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看着自己女儿那副对湛云杰痴迷的模样,她又把心一横,对那群壮女亲戚说道:“如果说这个家伙是县令家的公子,那么晕倒在冯秀才家私塾的那名男子,岂不是当今皇子?你们说这可能吗?肯定是他们唬我们的,买这个家伙我可是花了五两银子呢,不能让钱打了水漂!”
说罢,她便再次示意众人把花安颜和湛云杰抓起来。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花安颜准备动手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厉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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