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贴上。”花朝朝撕开创可贴包装,抬手就要往易穆脸上贴去。
然而,易穆却向后仰头,躲开了她的手,同时拒绝道:“不要。”
花朝朝的手落了空,有些错愕地看着易穆,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他不要再任由她摆布自己了。
易穆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垂下眼眸,凝视着面前桌面上那张哈皮的画像。
此刻,他觉得这张画实在碍眼极了。
见易穆不回答,花朝朝索性不再追问,而是直接伸手上前,绕过易穆的脖子,强行将他的头贴近自己。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易穆完全愣住了,目光直直地盯着花朝朝,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这样不就好了嘛。”花朝朝轻轻拍了拍易穆的头,“别动哦。”
终于,易穆回过神来,皱眉:“你把我当狗了?”
他记得花朝朝拍哈皮的头时就是这样拍的。
说是这样说,但易穆真的听话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