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情报,玉门关大概有守军两三万,在这几天的攻城下,他们战死了起码七八千。
己方的损失...
嗨,这帮贱民能叫人?
打光了再抓来参军便可,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让周飞鸿知道他的内心所想,他只会说:这家伙怎么当上主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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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他是个贤王(在匈奴的体系里,贤王只是个身份,并不代表他真的‘贤’)啊,那没事儿了。
随着一阵阵有些有气无力的呼喊,匈人又一次端着云梯朝城墙上冲锋。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任何一支箭枝朝他们飞来。
呼邪一拍大腿:“好!好啊,大康羊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箭枝了,我等只需爬上城头,就能将这帮可恶的大康羊全部宰了,传令!全军进攻!”
“嗯?人呢?”
“哦...”
他想了起来,自己的近侍在昨天劝说自己放弃攻城,改为围困,已经被暴怒的他砍了。
不过没事,近侍嘛,多的是。
他随手抓住一个步卒,命令:“你,把吹号的人叫来!还有,从现在起,你就是本王的近侍了。”
那名步卒浑身一颤,当呼邪的近侍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虽然待遇不错,但...十死无生啊。
他颤颤巍巍地说:“王上,奴遵命。”
敢不答应?不答应那就是死路一条,答应了还能给家里人搏一份钱财。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匈人大营所有人一愣,犹豫了一下,只能无奈地手持兵刃出发。
以前,是有军师拦着的,但现在...
别说军师了,连呼邪的近侍都死光了。
匈人大军如朝潮水般朝着玉门关冲锋,这一切,都看在从眼台狗狗祟祟朝外观察的牛老八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