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匈人突然掌握了建造城墙的工艺,说不定就是此人教授给匈人的。末将还请陛下明查。”
元康帝面色平静:“哦?竟有此事?太傅,你有何话要说?”
太傅刘金河心中咯噔一下,接着连忙出班道:“陛下,此事臣完全不知啊!”
“那孽子三番五次在外惹事。辱我家风,断我门楣,坏我名声,臣已于今岁七月将其逐出家门。他早就与老夫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且,世人皆知。那孽子与武缘县男有些过节,保不齐此乃周牧枫栽赃陷害之举,老臣请陛下明查。”
周牧枫望着刘金河,似笑非笑:“太傅莫急,若不是掌握了确切的证据。周某又怎会在那朝堂上出声?”
“陛下,臣确实与那刘元海有过节,但,臣赢得光明正大,此有据可查。”
“在那匈人贤王呼邪与刘元海于玉门关伏击我等时,呼邪被我等斩落马下,而那刘元海嘛...”周牧枫露出一个不屑地笑容:“他已被我大康戍城主帅陈苍生擒,现在被押解在城门外呢。”
周牧枫呵呵一笑,朝面色苍白的刘金河笑道:“此人心态不堪,还未等陈将军做些什么,他就将所有东西都招了个干净。
根据他的供述,末将不敢独断,遂将其押解到临安,请陛下圣裁。”
周牧枫说完就闭上了嘴。
元康帝面色阴沉,张口吩咐:“皇城禁军,将此獠给朕押上来。”
很快,如狼似虎的皇城卫就将一个蓬头垢面、面色如丧考批的男人押了上来。
跟刘太傅家熟的人都知道,这小子就是他家那个刘元海。
“此人便是刘元海。”周牧枫朝着众人拱手行礼,退到了一旁。
元康帝冷笑一声:“善,大善!太傅家竟生出了你这么个麒麟儿,朕心甚慰啊。”
“噗通”一声,刘金河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上,任由旁边的人生拉硬拽,都无法动摇刘金河的身躯。
元康帝缓慢踱步到身似筛糠的刘元海身边,温和地笑:“莫要怕,如实交代,朕可对你从轻发落。”
刘元海抬头,呵呵一笑:“败了便是败了,无话可说。”
元康帝皱眉,这犊子似乎是打算一句话都不说了。
元康帝厌恶地皱眉,直起身一甩袖袍:“押下去,入刑部大牢。刑部!朕令尔等三日内将他的同伙审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