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小安而言,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他穿越时空,亲手揭开的另一段历史篇章。在这里,他将以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在古韵缭绕的长乐城中,隐藏着一则光怪陆离的传奇,它如同晨曦中穿透薄雾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衙门深处不为人知的角落。
在这座庄严而略显沉闷的衙门之下,是三位身披朝服、手握权柄的朝廷重臣,他们如同星辰般引领着这片土地的治理之道。而在这璀璨星河之下,有一位不显山露水的存在——典史李暮云,他虽无名号之耀,却以“首领官”之名,默默编织着这片土地的秩序之网。他的职位,就像是夜幕中的萤火虫,虽微小却自有一番光芒。
然而,在这张错综复杂的治理网络中,真正穿梭其间的,是三班六房的精兵强将。三班,即皂班、快班、壮班,他们如同衙门的筋骨,分别掌管着威严的仪仗、敏捷的治安与勇猛的缉捕。其中,快班里藏龙卧虎,许小安,这位曾经的民间传奇人物——人称“影步捕快”,便是其中一员。
今日,当晨曦初破,衙门内正进行着一场例行的点卯仪式。李典史立于堂前,目光如炬,正欲宣读一日之务。就在这时,一阵轻风拂过,许小安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他腰间斜跨一柄古朴的朴刀,步伐轻盈,仿佛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侠客。
李典史的目光与之相遇,瞬间凝固,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许,许小安?你……你是如何脱困于此?”这声疑问,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惊恐,在空旷的堂前回荡。
衙役们见状,纷纷侧目,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惊愕,如同见到了复活的亡灵。许小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轻一跃,站定后,故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或许,我本是那游离于生死之间的行者,今日特来寻回失落的记忆。”
此言一出,堂内一片哗然,直至李典史定睛一看,发现许小安脚下的影子清晰可辨,心中这才稍稍安定,故作威严地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戏谑!”
众衙役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被许小安接下来的话逗得心头一紧。“哈哈,开个玩笑,诸位莫惊。我许小安,乃是蒙圣上恩典,戴罪立功,得以重见天日。”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纸由京兆府衙门颁发的赦免文书,轻轻展开,金光闪闪的印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原来,许家曾因一场税银失踪案而蒙冤入狱,而许小安,则在狱中凭借超凡的智慧与胆识,暗中调查,最终协助官府找回了失落的税银,从而赢得了圣上的赦免。不过,他心中清楚,虽然税银已归,但案件背后的真相尚未完全水落石出,一切还需静待官方的最终判决。
点卯结束后,几位与许小安相熟的捕快围了上来,他们以字相称,显得格外亲昵。“宁宴兄,这回你可得好好请我们喝上一顿,庆祝你重获自由!”笑声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为这个古老的衙门添上了一抹难得的活力与温情。
在这个时代,称呼之中蕴含着深厚的情谊与尊重,而许小安的故事,就像是一股清泉,滋润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田,让这座古老的衙门,再次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在那命运的转角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劫后余生,必有奇遇,且以盛宴相待。”许小安,一位平日里爱财却也吝啬的市井小民,正被一群狐朋狗友围着,话题不经意间转向了风月场的诱惑。
“听说没,临水巷那等风雅之地,新晋了一批‘花中君子’,清雅脱俗,宁宴兄,何不借此良机,邀我等共赴一场春梦无痕?”一人挑眉笑道,眼神中闪烁着不羁与期待。
许小安闻言,嘴角抽搐,心中暗道:“请客饮酒尚能勉强应承,这眠花宿柳之资也要我出?忒也过分!”正欲开口婉拒,脚底却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低头一看,竟是命运的馈赠——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碎银,悄然躺在尘埃之中,仿佛是对他即将拒绝的小小讽刺。
“呵,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碎银来得正是时候!”许小安心中窃喜,表面却不动声色,佯装欣赏起周遭景致,待众人步伐渐远,他才迅速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两收入囊中,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
穿过曲折的长廊,一行人最终在一侧偏厅落座。不多时,李典史神色凝重步入,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王捕头身上,沉声道:“老王,县令大人急召,内堂议事。”王捕头闻言,脸色一暗,叹了口气,匆匆离去。
许小安望着王捕头那略显沉重的背影,心中不禁生疑:“头儿这脸色,比秋日的天空还阴沉,莫非有何大事?”他转头向身旁的衙役打听:“老兄,这是唱的哪一出?县令老爷为何如此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