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伤的更严重了,和战场的伤兵没有什么区别了。
搞好这一切,就把旁边的斧头拿上,并叫二女儿回住的屋内照顾好三儿子和四女儿,叮嘱她要关好门,虽然关没关区别不大。
她们住的偏屋,平时和婆母只是共用厨房,而婆母和大房二房都住在前几年新盖的土房里。
踏入厅内,明显感觉这屋子比她那间破屋子暖和不少。
婆母和大房,二房正在吃早饭。
婆母赵氏已经换了身衣裳坐在主位,大房秦有钱和方氏坐右边,二房秦有文和沈氏坐左边,还有几个孩子端着碗,坐旁边的几个矮凳子上,一手端着碗喝粥一手拿着饼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桌上摆着盘咸菜豆子,几块饼子,一盆黑乎乎的野菜粥。
桌子上三房的碗筷都没有摆。
他们看起来才是一家人,挺和谐的。
“哎呦,吃的挺香的嘛!”
苏盼盼一斧头劈到饭桌上,咸菜豆子都被震出来了。
大房二房都被吓傻了,苏盼盼这阵仗,他们哪见过?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看到苏盼盼过来手上还拎着把斧头,婆母赵氏刚刚早已放下碗筷三步做两步走,从厅角落里拎了把榔头出来。
“苏盼盼,你想干什么?”婆母鉴于早上发生过的事情,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拿着把榔头自保。
“不想干什么,吃个早餐,顺便过来讨点医药费罢了。”
说完就捻起桌子上的一块饼子给大儿子,大儿子不敢吃,揣口袋里 。
接着她又捻起一块饼子往自己嘴里送,没嚼两下,“呸……呸……呸,这什么呀,咋这么难吃。干涩无味,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她将饼吐完,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厌恶。
她这举动,仿佛是平静湖面上突然投下了一个炸弹。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