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师友受不了打击,脸红脖子粗暴怒而起,直接朝珍娘扑过来:
“你这个贱人,毁我前途,我要杀了你!”
然而,还没扑到人,就被珍娘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踹飞了两米。
“啊!”
乔师友捂着剧痛的肚子,痛得冷汗涔涔。
珍娘却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走上前去举着鞭子便劈头盖脸地抽打。
一边打一边骂:
“我还以为苦口婆心教导你这么多天,你已经痛改前非,没想到往日里全给我装样子呢!今天还敢对我喊打喊杀!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娘就不姓秦!”
乔师友被打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凄惨的痛叫。
“师友!”
乔父乔母见状心痛不已,再加上希望破灭,怒火中烧,一时间什么也没想就愤怒地朝正在打人的珍娘扑过去。
“贱人,你该死……”
然而,还没能靠近珍娘,就被健仆们从身后扑倒在地,堵住嘴死死压住,免得说出叫小姐糟心的话。
于是,两人再次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师友挨打,痛得哭爹喊娘,涕泪横流,最后只能不断地向珍娘讨饶。
珍娘打累了,乔师友嗓子也哭哑了,这才停了手。
把鞭子往仆从怀里一扔,便霸气地下令:
“今天不许给他们吃饭,让他们好好醒醒脑子!”
乔师友浑身是伤,被关在房间里又痛又饿了一天一晚,终于不得不承认现实。
张大人身上是有公务的,而且再晚些的话,等不到抵达京城,南北大运河就要上冻了。
所以,就算张大人没能把外甥治好,也只能赶着时间回京。
秦家丝毫没被找麻烦,反而能这般有恃无恐地继续折磨他们一家,他那岳母一直都心情极好,悠闲从容的样子,便足以证明慈航观与靖南伯府的恩怨已经消除。
不然,若慈航观真是一味拒绝靖南伯府,靖南伯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秦家作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也不可能这般自在。
秦珍娘说的全是真的!
再不情愿,他也必须面对现实——
如今想要从秦家手里脱困,只能靠他自己!
苦思冥想了一整夜,他才终于想到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