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誉抱着我,转头看了一眼殷慕渝,连话也不和她说一句,直接下令道:“来人,把她拖出去,杖责一十!”然后问我道,“妍儿,对于我的处罚可还满意?”我看看他淡淡地回道:“尚可!”
段誉刚下完令,已有人进殿将殷慕渝拖了出去,一路上只听见殷慕渝大声叫喊着:“段哥哥,你怎能如此待我,慕渝求求你,别再被那贱人的妖术迷惑了,你喜欢的人是我啊,我是你的渝妹妹啊!莫婼妍,你这贱人、妖女,你用妖术迷惑了我的段哥哥,把我的段哥哥还给我!莫婼妍,你这个贱人、妖女,你得不好死!”然而在场的人都没有理她,只当没听见她所说的话。
“杖责二十!”段誉听到殷慕渝骂我,心中更是恼火,不计后果地在殷慕渝还没被完全拖出去之前,又给殷慕渝加了十杖。我一听立刻阻止道:“誉哥哥,别闹出人命,她如今也才十岁,十杖已经够她受得了。今后她若再犯,我们就一次次罚就是。”
段誉笑着道:“好,都依你!”转眼看向离他最近的宫人,抬手一指冷冷地喝斥道,“你,还不去传话?莫非真想闹出人命不成!”那被点名的宫人听后立刻一激灵,连行礼也没顾上,立马逃离似冲出大殿传话去了。那宫人走后,我阴森地补充道:“但若时间久了,我会失了耐心,便直接命人斩了她的手脚、挖了她的双眼、毒哑了她、割了其舌头,然后将其伤口全部缝合,再置于瓮中,使其命尚存只能听却不能言语,更不能书写,最后慢慢地等死。”众人都知道我是在说吕雉治理戚夫人的典故,深究看了我一眼,但始终没有说什么。而那去传话的宫人路上听到我最后阴森地话,不禁打了冷颤,心想:世子对待公主的态度和其他人的态度真是判若两人啊。
从此以后,宫闱上下凡知道我和段誉关系的,都情愿得罪其他人,也不会来招惹我二人。因为招惹了公主,世子会怒,后果很严重;招惹了世子,公主也会怒,甚至更可怕。
随后我们又在大殿上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宫殿。段誉依然先来到我殿内,想来抱我,却被我拒绝了,指着我宫里的一小宫女道:“你去一躺世子殿里,将傅盛全请了来给世子上药。”其他人也一起退了出去,殿内只留下我和段誉两个人。
“上药?!我又没受伤,不需要上药的!”
“怎得没受伤!在你背上,刚才我都听见你的叫声了,还有好多淤青呢!”说着说着,我眼眶红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段誉见状立刻妥协道:“好好好,我上药就是了,你千万别哭啊,你这一哭我会不知该做甚的!”说着抱着我安慰着,可是由于他背部受了伤,刚才因为抱我没抱成功才没有扯到受伤的地方,现在抱成功了便扯到了受伤的地方,疼得他不得不松开我。
此时傅盛全已经赶了过来,槿修也拿来了药酒,两人都在殿门外候着。傅盛全赶到殿门口时正好看见槿修端着药膏走过来,飞奔到槿修跟前立刻问道:“槿修,我听说世子伤着了!世子怎得会受伤呢?伤在哪里?重不重?”
“你这话却是问倒我了,你问我我却是去问谁呢?只是公主叫吩咐的,我也只是照公主的吩咐办事,具体如何我亦不晓得。”槿修看了一眼傅盛全,打趣道:“不如,你大可进去问问公主便知了!”
两人已走至殿门口,傅盛全灿灿地道:“呵呵,你就别打趣我了!咱们谁人不知,公主和世子独处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就连皇上、皇后、王爷和王妃来了,亦静静地在外头等着,除非是异常紧急的事,才可前去打扰。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更不敢了,我还是好好地在殿门外候着也就是了。公主若是需要,该是会有指示的。”说着也不敲门只是恭敬地在殿外候着。
殿内,段誉因为疼痛不得不放弃要抱我的欲望。段誉松开我后,我们听到了殿外槿修和傅盛全的对话,知道傅盛全已经到了,我白了一眼段誉,洋装生气地说:“还说没伤着,都扯疼了吧。你还不去盥洗室侍着,我出去叫了傅盛全来给你上药!”
“我不要,就不能你给我上药吗?”
“不能!我们尚未成亲,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介意啊!”段誉嬉笑着道。
我坚定回绝道:“可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