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一听二叔的话,立马就急了:“不,侄儿绝不会独自逃跑,二叔一旦有难,倒时让侄儿如此向婶娘和灵妹交代。”
“圭儿你听二叔与你讲…”
就在叔侄二人争论不下的时候,后来的一伙人与蒙面的这一伙人已经针锋相对了。
“姓季的!今日你已插翅难飞,还不乖乖下马受擒,如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对面领头一人满脸桀骜不驯的样子。
“汝等鼠辈!竟然使出此等下三滥的招式,姓吴的你有种就与你爷爷我单挑啊!”
对面姓吴的中年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激怒,依旧一脸胜券在握的姿态。
“哈哈~今夜你为鱼肉而我为刀俎,姓季的你要想你这帮人活命,识相的把东升镖局的地契交出来然后滚出冀州。”
“吴耒你欺人太甚!”季布彻底暴起。
吴耒冷笑一声。
“欺你又如何?只怪你太不识趣,县尊大人几番暗示与你,可你却是装傻充愣,今夜落到这种地步纯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季布握紧了手中的马绳,连牙关咬的紧紧的,不难看出他已经到爆发的边缘。
“还有没有王法啦!今夜但凡我季布还有一口在,我一定会上京告御状。”
吴耒又是嗤笑一声。“告御状?可惜你已没有机会,不妨告知你,你季家已经被县尊大人控制起来,斩草除根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啊~哈哈~哈哈~”
“祸不及家人,姓吴的你不用做的太绝,今夜老天不收你,来日你们这帮畜牲一定会遭报应的。”
“少废话,不妨再告诉你一声,前日那批货物就是我派人劫的。”
话到这里,季布已经悔不当初,早知听二弟的话就好了。
如今季家恐怕是在劫难逃。
不过他依然没有放弃希望,打算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弟兄们,给我杀了一帮狗贼!”
双方瞬间厮杀在一起,场面异常激烈。
吴耒看着冲杀的季布脸色一冷:“冥顽不灵”
季布挥舞着长刀,奋勇杀敌,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奈何敌众我寡。
季布的手下的弟兄渐渐不敌,就连白家叔侄俩也未能幸免,被迫卷入这场打斗中。
用吴耒的话来说,就是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只能怪这对叔侄听的太多了。
没一会功夫。
季布手下的十几名弟兄,不是死就是伤已经无力再战,反观对方上百人才堪堪伤亡二十几人。
不是季布无能,他一边帮助弟兄们分担压力,一边还要保住无辜牵扯进来的叔侄俩,实在分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