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筠承认得很坦诚,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千军之力才能将那十余人斩杀,其武力之可怖!”
想到此处他深觉后怕,若是当初那人在金库得了手,或者自己少了些戒备心,他与小家伙就会天人永隔了!
紧了紧怀,他冷冷下定论:“也许留他一命能问到幕后之人,但我不想冒险。”
“嗯。”方知雨一根手指绕在他锁骨上,“我理解。”
宋筠发痒,笑着躲了躲,“还有个好消息……洪胥死了。”
方知雨倒吸一口凉气:“没留把柄吧?”
宋筠笑:“他自己躲到锦衣卫视线之外,我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将他腰斩。就算有人怀疑又如何?他到处树敌,多的是人希望他死。”
“好吧。”方知雨拍拍心口,“你这么一讲我就安心了。”
宋筠忍不住哈哈而笑:“怪就怪我之前装得太好,让你误以为我一无是处。”
“倒也……没有。”方知雨扬起头,在他锁骨上轻咬一口,“夫君某些方面一直勇猛过人。”
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听得这话,受得这撩拨,一个翻身就将人压进被褥深处。
***
岁首已过,这些繁杂事暂且解决,淮王就开始忙春耕事宜。
百姓田间地头劳作,自然用不着淮王亲自下地。
但去岁北方大旱,收成无几,皇帝令南方各地征收种子,分出一部分送往北方救急。
另一部分则需要核算之后再次分发下去,淮王就得去体察民情。
这一去又是十余日不归。
不过,去之前倒做了一件人人称快的好事,他亲自去了一趟魁州府衙,替宋清溪与知州家退了亲。
魁州知州虽然不愉,却不敢多言,毕竟都心知肚明。
宋清溪高兴得连夜画了一把折扇送过去,王妃也主动邀请他去晴风阁用了午膳,宋筠则牵着方知雨送他出行,直送到城门口。
王妃的病情已经不再反复,因为越来越多的人
方知雨将头搭在宋筠胸膛,“因为他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