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福康公主那边……皇上眉头紧皱,又头疼地捂着额头,一脸无奈。
这福康公主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若是本国公主,还能按照宫规严厉处置,可她是异国之人,处置起来须得谨慎。
这可如何是好?该怎样管教这个无法无天的公主呢?皇上陷入了沉思。
思来想去,他只能先下令,严令福康公主好好管教她的婢女,切不可再纵容手下之人胡作非为。
若不然,下次再发生这样惹是生非的情况,那就直接板子伺候了,绝不姑息。
“真是个惹事精啊!”
皇上心中暗想着,“怪不得青龙国皇帝能派她来,莫不是因为在青龙国闯祸太多?
所以她父皇才把她丢过来祸害这边?!”
皇上越想越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不禁摇头叹息。
这福康公主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又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腊月二十八,寒风凛冽,如刀子般刮过行人的脸颊。
沈子衿早早地来到瑾王府,准备接沈悠悠一同前往普宁寺。
普宁寺,那是承载着他们对母亲深深思念的地方。
自从她娘为了生下悠悠难产而亡,整个沈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沈端方,那个坚毅的男子,在无尽的哀伤下,在普宁寺为妻子捐了一盏长明灯。
那长明灯的烛光摇曳,仿佛是他对妻子深情的寄托,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再也不用遭受这生产之苦。
这份情感,如同普宁寺终年不熄的香火,绵绵不绝。
所以每年腊月二十八,只要沈家父子在京城,无论事务多么繁忙,定会前来祭拜妻子(母亲)。
去年,曾伯告诉过沈悠悠关于祭拜母亲的事,悠悠满心期待着能去。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她在宫宴上跳水救人,冰冷的池水侵入身体,伤了身子,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所以去年腊月二十八那日,她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满心愧疚无法前往添香油钱。
如今,悠悠又怀了身孕,那还未隆起的小腹仿佛是新生命的希望。
沈子衿看着妹妹,心中一动,便想着带妹妹来给娘亲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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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母亲在天之灵若是知晓悠悠即将成为母亲,一定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