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屋檐让自己憩息,最终默认留在这里。可是事情往往不会像平静的湖面那样永远没有波澜,总是会在无意中掀起巨浪,在惊恐中左躲右闪,而自己就是在狼狈中被击中的牺牲品,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卑卑微微的人生,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眉开眼笑,骨子里深入的卑微总是做什么事情都是犹犹豫豫。
而过多时候,我给人的感觉就是太过于木讷,反应过于迟钝,遇事总是要考虑很久。真的如舅舅和舅妈私话说的那样,“笨的不像样”用这样的词作为我身上的标签,似乎又很合适。
之前,每当把想离开的念头告诉母亲的时候,母亲把那个永远也不过时的挡箭牌拿出来,外公外婆养我了三年,怎么样也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而我的回报显然是在用青春的稀有资本来高价的偿还。当母亲用道德绑架的时候,我只能默默的掉几滴泪,把所有的委屈都一个人消耗。
辛苦,委屈,这样的日子亲人们看不到眼里,我却如数在他们面前默默付出着。他们好似都装作看不见似的,任由我在这样风雨飘摇的地方委曲求生!
而今最让我崩溃的时候到来,或许也是因为我太过于敏感,总觉得舅妈那番话是刻意为之,虽然她的担心是多余,但是以这样莫须有的事情来给我加以旁敲侧问,显然是让我难以接受。而我的多虑也在此刻暴露的是那么的明显。我一直是本本分分做事,老老实实为人。但好似在舅妈多疑的世界里把我夸张的去猜想。
那天的午后,从舅妈起身离去后,我一直是低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地板砖。
泪水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我,在两脚之间的距离中制造出一个水洼。那个无数次想走的念头继续在脑海里翻滚,我想我委曲求全的当牛做马只为了道德上说过去,可是现在偏要让我在这里被人怀疑,那我留下来岂不是越染越脏,那么为什么不选择明哲保身呢?为什么火烧上身了还没想到要保全自己?
这里的日子并不快乐,何必要去引火自焚。
如果说家人继续用我要报恩的话题来堵塞我,来劝慰我,用所谓的不能拒绝的愚孝来给我洗脑,我肯定会倔强的说,这几年我在这里付出也差不多了,也该为自己以后的人生考虑了,我的人生不应该在别人的多疑中损坏自己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