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况像是得到奖励的糖果,脸色绯红,眼睑下像是涂了一层艳丽的桃色脂粉,有些惑人。
苏千藕像是被他美色醉倒了,嗯了一声:“那我睡了。”
“姐姐……”顾况声音滚烫,看向她白皙的手腕,眸子闪了闪。
拿起枕边的腰带穿过精美雕刻的红木床,然后,形成扣环。
他贴上来,下巴游移。
“我爱姐姐,姐姐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顾况沉迷之时,趁机说出心事。
他分明那样残忍如疯狗一样的人,在杀人的时候不会畏惧只会兴奋的舔嘴唇的人,在她面前却甘愿低下头,变得温顺!
只要能看着她,心里就无比满足,哪怕亲耳听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时发出的声音,他心里很疼,但已经可以按捺住了。
只要能像现在一样,可以让他靠近,可以让他抱抱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似乎再多委屈屈都可以化作泡沫,自己消失。
苏千藕仰头,眯起眼,想要将他的脑袋提上来。
结果发现手不能动。
“…松开我。”
“不。”
顾况圆圆的鹿眼里划过一抹叛逆,再次低头,“姐姐今天非要求饶才可以。
……
与此同时,温酒思君会所。
程锦州像是纨绔一样靠着椅背坐在会所大厅里,神色不耐的等了许久。
终是忍不住唤了个一个路过的公子过来。
“你们那个假的女夫子什么时候来这里?”
那公子也是容貌端方的样子,规规矩矩回话道:“什么假的女夫子,那是我们温酒思君会所的东家!”
“那你们东家什么时候来?”
公子继续道:“东家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这哪里是在下能问的。”
程锦州:(;?_?)……
所以,他这是问了个寂寞?
那公子正要转身离开,突的想起昨天这人二话不说掏出三千两画面,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走到大厅的红木柜前。
“客人干等着也无聊,要不要看点话本打发时间?”
程锦州摆了摆手,“看什么话本,不看不看!”
那公子继续道:“咱们会所的话本和外面可不一样,都是咱们东家亲自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