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藕被摁住腰,这次没有踹他了,两个脚丫抵住他的胸膛挑了挑眉:“明明就是你蓄意谋叉,你知道我定力差还犯错,你这叫诱骗!”
纪苍泊大凯她的脚踝:“那公主就说摸不摸腹肌吧,不摸微臣就退出去了。”
苏千藕看着面前棱角清晰,弧度勾人的腹肌,心里一阵斯哈,苍蝇搓手。
“不许退,靠过来点!!”
纪苍泊冷峻清寒的脸上染着得逞的笑意。
“是,微臣遵命。”
两人再次胡闹在一起。
胡闹起来的结果是,她三天没下床。
饿了,纪苍泊支撑着她坐起吃东西。
困了,嫁接着睡。
醒了,支撑着她在屋子里散步。
苏千藕:呸!
那叫什么散步?全程都是挂件,脚都没落地……和坐轿子似的癫。
她扶稳都困难,越散步越累。
闹腾三天的晚上,这男人又凑过来抓她的手,苏千藕这次干脆被子一裹,直接把自己传送走了。
纪苍泊:!!
……
雪下的静悄悄的。
悄无声息的覆盖一切。
天气太冷,洛国上下的百姓早早的就睡了。
驿站内。
熊子昂洗漱过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因为他是北辰的九皇子,洛国给他安排的院子都是最好的,御寒屋子里的被褥盖在身上没多久就暖和极了。
但他还是睡不着。
脑海里杂七杂八的想着一些杂事。
一会儿是邵国没了,洛国领土已经超越域国,南夏、大岳等国家似有俯首称臣之意、
那纪苍泊也是真厉害,那么多边陲小国组合的联盟在他面前跟纸糊的似的。
仔细想来,公主收的神侍好像都不错,自己也不差,不然公主怎么会惦记上自己?
公主还说要和自己一夜情来着。
熊子昂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渐渐地,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都红了。
然后他的视线,再次落在角落的镜子上。
刚坐起的身体,又慢慢躺了回去。
“不能再那样了,会上瘾的……”
但躺下去没多久,他又再次坐起身,咕嘟咽了口唾沫。
他四岁就被父皇带在身边亲自教诲,陪伴父皇身侧十七年,府邸里没有通房侍妾也没有侧妃正妃,洁身自好,二十一年,就是自渎都没有过,现在却是一想到她就这般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