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洞道有些奇怪,它的洞壁岩石越来越软,闻起来还有股食物腐烂的臭味。
越往前走,这臭味越浓郁,金玲都干呕了好几次,差点把刚吃的蛇肉都交代出去。
白圆圆拿手扇了扇鼻子,默默封了五识中的嗅觉。
赛千岁解下原本系在手臂的红布条,围在自己鼻端,往后脑勺系上带。
看了眼岳千山,他拿着另一根,用手背轻拍了拍岳千山的胸膛,示意他拿着。
岳千山看了一眼,又去瞧瞧白圆圆,然后摇摇头推开了。
被拒了的赛千岁“切”了声,骂骂咧咧把那根带子给了金玲。
“你清高,你帅气,臭死你个装逼犯。”
“圆圆,这条洞道有点滑,你拉着我吧。”被小声蛐蛐了的岳千山根本不理其他人,只一心紧着他幼年时就系在心上的人儿。
白圆圆鞋子滑了滑,手电照到脚下,只见一鞋底的粘液还能拉丝。恶心得不想再看,顺手揪住岳千山大手臂上的袖子。
手指碰到了他结实坚硬的肌肉。
岳千山望了望自己被揪衣袖的手臂,唇角勾起,得寸进尺,“太少了,怕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