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汜摇了摇头,从中叹气宽慰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三弟啊,你先冷静些,此事现下争论对错断不合时宜。”
“大哥啊,你说田然结党叛乱,可是有什么证据在手么?他现下尸身又在何处?”
公孙汜这般言语问话落将,看似颇为冷静,但却又带着几分问责意味,不免听罢令郭里内心咯噔一跳,一时未曾想好如何言语答复。
“是我下的手,有什么话,二当家的便来问我就好了。”
这是大厅之外,倏尔传来一道熟悉女子铿锵清音,正是整队归来的范春。
“你这灾星!”
瞧见是范春入内,加之这般话语振振有词,秦烈哪里受得了这般,心头早便对之颇为愤恨的他,当下便欲提刀向前动手。
“住手!秦烈,有什么事便冲我来!”
郭里见状,快步上前拦阻。
当此之时,公孙汜也迅疾察言观色,同样是大踏步迈出,来到了秦烈的身后,并伸出手去,将其臂膀拽住。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个女人,你没听见她说——”
正在秦烈忿忿然意欲向范春发难之际,公孙汜已然是夺过了话语来,好言宽慰道:“好了,三弟。现下并非是你发脾气的时候,且听她如何分说。”
范春目光深深瞧了公孙汜一眼,便及挪移开目光,转而冲秦烈正视道:“我有人证可出面,证明方才寨主他所言非虚。”
“你们进来罢。”
话音落下,范春随即抬手朝堂外一挥,便是有着两人分别押解着两人步入厅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