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到的人走上前,站到前方空地上。
“你们,全部发卖。”石嬷嬷冷冷丢下一句。
那么多人顿时急了。
一个粗使嬷嬷大叫起来,“凭什么,我在府里干了二十年,是府中老人。”
“凭什么?”石嬷嬷冷笑一声。
“偷拿院中财物贩卖,抢占百姓商品,算不算。”
“哪都是小姐不用的,我拿去卖怎么了。”
“这是小姐的财物,用不用与你何干。”
“大不了我把那些钱还给小姐,还不行吗,那点银子小姐竟还放在心上。”婆子撇撇嘴,不屑地说。
石嬷嬷怒视着这个婆子,“冥顽不灵的东西,来人,掌嘴。”
几个人按住婆子,左右开弓,没几下她的脸就肿起来,说不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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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还想说什么,为自己争辩。
石嬷嬷怒视着她们,
“想来和我叫冤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干的那些脏事。
要是不想发卖,还有一个选择,那就直接报官。
把你们都送到苦寒之地做劳役,看看能不能活到年关。”
有一个丫鬟忍不住哭起来,
“嬷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卖了我。
我被家人卖到侯府,在这里长大。
离开侯府和要我命有什么区别。”
石嬷嬷看着丫鬟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并不心软。
“你还好意思哭,既然卖到侯府就该忠心。
你纵容家人顶着小姐县主的名声在外行凶。
强占良田的事竟然都敢做,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假用小姐的名义,给大少爷送过多少次茶。
更别提你平日里欺辱其他下人,欺上瞒下做的那些事。”
丫鬟听着,哭的更厉害。
“你哭不是因为觉得错了,是觉得被发现了,后悔没有做的隐密。”
石嬷嬷嫌弃的看着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衣着单薄透明的丫鬟。
这府里除了少爷少部分时间在,侯爷每天都在府中。
她这番打扮,目的不言而喻。
但是小姐的院中,绝不能有意图勾引自己父亲的人存在。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对小姐的影响是致命的。
所以必须严惩,也能警醒让院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