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菜汤一碗。
汤上飘着几片菜叶,汤里无油无糖,很适合减肥。
吃了两顿干的了,到了晚上,该吃干的了,烙饼卷咸菜。
饼,不见得是今天烙。
咸菜,孔尚贤吃后,估计这咸菜的岁数不比自己的岁数小多少。
养尊处优惯了的孔尚贤,哪吃的下去这些。
就这些,还是管了不管饱。
短短几天的功夫,孔尚贤肉眼可见的憔悴下去。
本来,孔尚贤还想上疏自辩,等到提笔写字的时候,孔尚贤才发现,没墨了。
之前写求救信的时候,把墨用光了。
现在想写自辩疏都没墨了。
孔尚贤向外面看守的士兵和锦衣卫借墨,很显然,看守的士兵和锦衣卫不会借给他。
正在无奈之际的孔尚贤,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那就是咬破手指,以血代墨,泣血上疏。
如此一来,既可以解决没有墨的问题,又可以向皇帝表明自己的心志。
说干就干,可当孔尚贤把手指递到嘴边时,他下不去嘴,舍不得对自己这么狠。
就这样,幽幽怨怨的孔尚贤在生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很快就垮了下来。
正躺在床上的孔尚贤忽然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他心头猛地颤抖,该不会是朝廷派人来抄家了吧。
他强撑着起身下床,来到窗边向外观察,嘿嘿,还真让他猜对了。
只见手拿兵刃的大队士兵来回穿梭于各个房间,原本府的丫鬟仆人都被押送着带离。
“朝廷怎么能这么对待圣人之后呢!”孔尚贤无奈的嘶吼。
哗啦一声,房门的锁从外面打开,房门接着被推开,一道阳光顿时打在孔尚贤的脸上,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骆思恭走到孔尚贤面前,“孔尚贤,跟我们走吧。”
“去哪?”
“当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
孔尚贤身子害怕的不停颤抖,“我不去,我在这待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