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往摊位上分类摆放着各种服装时,他对各种工作服还进行了分类。工作服分为上衣印着字体的和没印着字体的两种,印着字体的大多是某某工厂或某某车间,还有的是某某公司和某某井队。这些印着工厂车间名称的工作服进价低廉,上衣上没有字体的工作服进价高。他通过昨天摆摊往外卖货后,他才知道在摊上挑选衣服的顾客不在意字体,他们在意的是衣服料子的结实程度,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衣服的价钱。他们挑选干活衣服和身上有字没字关系不大,另外这些字体在上衣上的标记很不明显。柳树很快就把铺垫上摆放出满满衣服,各种类型的衣服摆放的井然有序。他在摆摊过程中并没有看到将娜丽出现,他摆完摊后还是没有看到他。他只是看到那位大哥他们还是没有出完摊,那位大哥手里干着活计说:“兄弟,还是你出摊快速,我看你从布口袋中掏出衣服就扔在地下,你就是不往衣服绳或衣服架上挂。我远远看着你卖的衣服没有差样色,你卖的和我们卖的不一样,我看出你的衣服就是前几年积压下来的尾货。”
柳树说:“大哥,我卖的都是男式衣服,我这个摊上没有女式大红大绿的衣服。”
这时有几位卖大服装的摊主围拢了过来,柳树在那几晚上在他们的摊子上看过衣服,他看到几位大哥和大嫂就有些眼熟,柳树就是不认识那两位大叔,他们的身后还有位年轻人。他们并不是往出卖大服装的摊主,他们是往出卖其它货物的摊主。他们就观看起柳树所摆放出的各类衣服,他们有的蹲在摊位前拿起几类衣服察看,他们相互间就对摊上的衣服进行评论。
有位大哥说:“这堆服装是哪个年头的服装?我看着象是前二十年的货底子,服装的料子都很厚实,”
另一位摊主说:“我这几年赶集没有看到有卖这种衣服的摊子,我看出这堆衣服象是过秤按公斤称回来的货,这种过时的衣服还有人买吗?”
那位年轻的摊主笑着说:“大叔,集上往出卖货的人进货渠道不同,有些货物是经过头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二道贩子的手,还有的经过三道贩子的手。这种衣服到他手中指不定经过了多少遍手,今天他摆摊要是能开张就算运气好。”
柳树知道这俩位并不是卖服装的摊主,他们不懂行式才说出不懂行式的话语,柳树知道对于不懂行式的人,自己要和他们说出懂行的话语,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还是要坚持着自以为是的观点,柳树就赖的和他们有过多的解释。只有那位卖服装的老大爷很懂行,他不言不语地按衣服的种类仔细察看,最后他手里拿到一套双面胶的雨衣,他仓老的脸膛上还显露出笑容说:“你们别看这个摊上的衣服是老式样,这种过去的衣服质量就是好,衣服的做工还很细致。我拿着的这套雨衣就是老式雨衣,我兄弟在家养羊,他前些年就让我给卖这种两面胶的雨衣,我在集上就是没有找到这种雨衣。我在军品商店中都没有看到这种雨衣,我今天还在这个摊上才看见。”
中年的服装摊主说:“这种老式雨衣是不漏雨,只是穿在身上太沉实。”
老大爷说:“这种雨衣要是放羊穿能穿几十年,只是下雨时穿不下雨时不穿,我弟弟还说这种雨衣是万年牢。”
中年摊主说:“你的摊上就往外卖雨衣,你还犯的上来这个摊上卖雨衣?”
老大爷说:“我卖的雨衣有两种,一种是塑料雨衣,一种是挂胶雨衣。羊倌都穿过这两种雨衣。我兄弟就让我卖这种雨衣,这身雨衣要是价钱合理,我的摊子还没有开张,我先给这个小伙子的摊子先开张。”
老大爷随后就向柳树问起价钱来,柳树听出老大爷说出的都是实在话,他认为自己刚开张,他就让出最低价,柳树只说出一口价后,老大爷满脸露出笑容,他从背着的钱兜子中掏出钱来,他付过钱后,他很高兴地拿走了那身雨衣。柳树知道那身雨衣要是在老大爷的摊子上卖,他能往出多卖三五十块钱,柳树就是为今天开张顺利,他才把那套雨衣让价卖给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