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看到集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后,他就急忙去照看他的摊位,整个广场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有的摊主是直接叫卖,有的摊主使用高音喇叭重复叫卖,纪大哥他们的服装摊已经出完,农用车上放置的音箱还是播放着舞曲,柳树听出舞曲的节奏象是《荷东猛士舞曲》,音箱所发出的声音并不大,音箱中所传出来的舞曲声象是环绕立体声,舞曲的旋律和节奏激情澎湃。纪大哥他们的地摊上还是有几位顾客,他们在地摊上挑选黄胶鞋和袜子。柳树的摊子上的几位大婶正翻动着中山服,柳树很热情的和她们说出挑中后再说价,她们答应后就继续挑选。柳树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他不仅打量起了周围的摊子,每个摊子上都有赶集的人,大集上就不像他刚出摊时那样冷清,整个广场上的大集就出现各种声音,广场上大大小小的有近百个摊位。柳树的目光向着将娜丽的摊位上看去时,他都没有看到她的摊位,他只是看到几辆青菜水果车,那几辆车的周围的赶集人最多。
柳树的摊子上又围拢了几位大叔大爷,柳树还是主动让他们挑选衣服,那几位大婶挑选了两件毛料中山服,柳树分别和她们说出了卖价后,她们都少给柳树十块钱算是成了交。摊上的大爷大叔知道了摊上的服装价钱低后,他们就接二连三地卖走几件中山服。柳树知道中老年的大叔和大爷爱穿中山服,中山服上下四个兜子分为明兜和暗兜,上衣左右两个小兜能装下烟盒和打火机,下边左右两个大兜子能装下各种物品。适合春秋穿的中山服里边都挂着衬,这种中山服还有两个暗兜,暗兜中适合装钱和手机,夏季穿的中山服是单片子,单片子的中山服就没有暗兜。柳树就记得父亲就穿二三十年的中山服,父亲除了炎热季节不穿中山服外,他在另外的几个季节中的外衣都是中山服,冬季他还要穿上加肥加大的中山服,肥大的中山服能套下棉袄和棉裤。柳树前些年就知道中山服永远不会过时,在农村干活的中老年人就喜欢穿中山服,他们有的并不待见工作服,他们在农闲农忙时从来就不穿西服,如果要是穿上西服扎上领带就会出现笑话。每当穿着破旧衣服的老大爷在摊上卖衣服时,他不能向他们多收钱款,他们有的并不往下砸价,柳树最后还是少收他们的十元八块。他们已经没有劳动能力,柳树深知农村的现状,有些老年人的生活并不富裕,他们没有过多的零花钱,柳树看到那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的钱包,他的钱包就是最简单的手巾包,手巾包裹四棱见钱,他打开的几层手巾包后,柳树就看出手巾包中零钱都是十元二十元的票子,没有一张是大票子。柳树卖给他挑的单片子中山服定价三十块钱,柳树只收老大爷二十五块钱,老大爷说出这件上衣至少能穿三个春秋,老大爷又说出几句感激的话语才离开摊位。柳树总是要记住母亲说的话,那就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欺负老实人。如果往外卖货多收老实人的钱款就是欺负老实人,如果医生给老实人治病多收医疗费更是欺负老实人。
柳树的摊子上达到二十多位顾客在挑选衣服时,他又显得手忙脚乱的忙不过来,他就不断地说话和找零钱,他刚才和唐大哥说话时还没有压嗓子,他现在说话又压了嗓子,他说话的声音就变的很沙哑,他就喝着行军壶中的凉白开水润嗓子。他的脸上就不断地有汗水在流淌,他感到身上还沁出汗水,他就不断用手背划拉着脸上流出的汗水。他提前准备的零钱全部找出去后,他又从唐大哥的手中换几张整钱。唐大哥的摊位上没有顾客时,他就给柳树前来帮忙,他在旁总是偏向柳树说话,他有着做小买卖的经验,他能从中调合柳树和买主商量的价钱。摊位上的所有衣服都不能明码标价,柳树只能凭衣服的质量论价。周围几个摊上的摊主看到柳树摊子上人多后,他们就前来围观看热闹。唐大哥看出了柳树摊上人多的原因,原来摊上的所有衣服卖价太便宜,赶集卖货物的人都认为地摊上的衣服是货底子,不值钱的衣服才扔在地摊上往出卖,他们还要围观看热闹,他们只要是相中摊位上的衣服,他们就要和柳树进行讨价还价,柳树本着薄利多销的做法往出走货,顾客挑选到手的衣服最后几乎完全成交。将娜丽昨晚让给他的两把包装袋起的作用很大,柳树就用塑料袋给顾客装衣服,顾客挑选的都是干活衣服,他们在在意衣服日否叠放的规整,他们选购的衣服只要装在塑料袋子中后,他们就付完钱款提走塑料包装袋。柳树的包装袋子不够用时,他又花十块钱购买唐大哥两捆黑色包装袋,他有足够使用的大包装袋子后,他才能够快速地往外卖衣服。柳树还是看到两位收摊费的管理人员,他们收取柳树十五块钱摊费,他们还给他收费单据。他认为没用只能是随手扔掉。
柳树看出地摊上的衣服的种类不全后,他就从装衣服的布袋子中随时添加,他的摊上不断有新货才能吸引顾客挑选,柳树的卖货过程就不再详细赘叙。唐大哥今天上午给柳树帮很大的忙,柳树在摊位上卖了两三个小时后的衣服后,地摊周围挑选衣服的顾客见少,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十二点半,这个广场上的大集上人员渐少,各种吆喝声也不显得凌乱无序。柳树感到肚中饥饿时,唐大哥说出已经快到收摊的时候,唐大哥说出赶集大多在一点左右收摊,赶集的人大多在十二点之前撤离,家庭妇女都要忙着回家做午饭,在集上闲逛的人中午还在回家吃午饭。唐大哥还说出柳树的摊子上午人最多,附近的几个摊子就显得很冷清。唐大哥还说出柳树能卖出两三仟块钱,柳树没有清点收上来的钱款数,他就知道要比昨天卖出去的货款多。他趁着货摊上的人少就清点起收上来的钱款数量,他这才清点出上午三四个小时收上来两仟一百块钱,他心里对收上来的钱款数感到很知足,他在收摊之前还能往出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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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在收摊之前又卖出二百多块钱,他看到对面小夫妻往农用车上装货后,柳树的摊子上已经没有了人员,他就在塑料铺垫上叠起了衣服,他还是按照衣服的分类叠放整齐,他把叠好的衣服还放置在铺叠上,如果还有顾客前来购买,顾客还能在摊位上挑选,他把捕垫上的衣服全部叠放好后,他最后才能往布袋子中装。唐大哥的调料摊子在收摊时并不费劲,他就不过早地收摊,他就等到集上没人后收摊。唐大哥说出在集上晚收摊还是有好处,说不准最后收摊前还能卖出三十五十块钱调料。唐大哥不急于收摊,他就在柳树的摊子旁看着柳树干零活,他看到很多衣服上还印着踩踏的脚印,顾客挑选衣服时不能避免踩踏衣服,柳树还要把衣服上沾着泥土的脚印弹掉,他就要抖落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土。他把铺垫上的衣服在摊位上都叠放齐整后,他正往布口袋中装着衣服。
唐大哥又走到他的摊位上说:“兄弟,你收完摊下午就和我串山村,咱们俩的货下午在村子中摆摊还能卖,现在收完摊再上饭店中吃口饭,咱俩把车开到树荫凉下,在荫凉地上放上床睡两个小时午觉,咱俩下午三点钟在大村的戏台下摆摊,六点钟再收摊。这两三个小时还能卖出钱来。”
柳树说:“大哥,你要是不和我说这件事,我还认为每天就赶半天集,原来下午还能够串山乡卖货。我家里还有张能够在野外休息的军用折垒床,往后我要打算串山乡时,我就把那张床运来。我今天下午先不和你去串山乡,我还要跟着将娜丽返回新区,我单独返回新区时总是要打听道路。”
唐大哥说:“兄弟,四五百里地运张床都不够运费,你在当地买张折叠床花不几个钱,我前年在远宁县山区赶集时,我为图省事中午就在吊床上睡觉休息,远宁县是山区有大树林子,我把丝网状的吊床拴在两棵树上就能睡觉,在树林中睡觉有树木遮挡不遭日晒。我来到大内蒙的坝上地区后,这里的树木少,我才卖个折叠床在能遮阳光的地方摆床睡觉。中午睡足觉后,我晚上在五角地摆夜摊就不犯困。”
柳树说:“大哥,你赶集的年头长,你去往的地方又多,我没有你这么多的经验。往后我熟悉托果县城周边的几个大集后,我熟悉各种道路后。我下午就和你搭伴去串山乡,我拉的干活衣服串山乡总是能开张。”
唐大哥笑着说:“兄弟,今天上午附近的这几个摊子顶数你卖钱多,纪大哥他们的服装大摊都没你摊上的人多。我今天才看出大摊子没卖过你摆出的小地摊,你往出卖的衣服就是稀烂贱,老百姓都认衣服的料子结实价钱低,他们不讲究衣服的款式。你这个集往出卖的钱多,你就别在下午串山乡再受累卖货,将娜丽要是下午串山乡接着摆摊,你还是跟着她结伴摆摊卖货。我这些年赶集串山乡总是独来独往,我不愿意结帮成对的去往山乡中卖货。我看出你这人实在和我的货不犯向,我才打算要结伴和你去串山乡。”
柳树不仅问:“大哥,将娜丽她下午还串山乡再摆摊吗?”
唐大哥说:“兄弟,在这个大集上摆摊的这些人我都认识,我就是说不准他们的真实名字,我知道他们平时在集上卖什么货,我和他们有时在集上相遇,有时在山乡中相遇。我就知道将娜丽就赶半天集,她下午串山乡的时候很少。前个月我下午串山乡时,我在两个村的戏台底下和她遇到过两次,他们三个摊子总在一起,我不愿挨着他们摆摊,我就在他们的对面摆的摊子。”
柳树说:“大哥,她还是有下午串山乡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和刘婶他们下午串不串山乡,他们要串山乡摆摊卖货,我就要跟随着他们去摆摊卖货。”
唐大哥说:“兄弟,这件事你要亲口问她,我可是不知道他们下午串不串山乡。”
柳树看到集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后,他就急忙去照看他的摊位,整个广场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有的摊主是直接叫卖,有的摊主使用高音喇叭重复叫卖,纪大哥他们的服装摊已经出完,农用车上放置的音箱还是播放着舞曲,柳树听出舞曲的节奏象是《荷东猛士舞曲》,音箱所发出的声音并不大,音箱中所传出来的舞曲声象是环绕立体声,舞曲的旋律和节奏激情澎湃。纪大哥他们的地摊上还是有几位顾客,他们在地摊上挑选黄胶鞋和袜子。柳树的摊子上的几位大婶正翻动着中山服,柳树很热情的和她们说出挑中后再说价,她们答应后就继续挑选。柳树从腰串子中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出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他不仅打量起了周围的摊子,每个摊子上都有赶集的人,大集上就不像他刚出摊时那样冷清,整个广场上的大集就出现各种声音,广场上大大小小的有近百个摊位。柳树的目光向着将娜丽的摊位上看去时,他都没有看到她的摊位,他只是看到几辆青菜水果车,那几辆车的周围的赶集人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