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戈并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伤药被人贬得一文不值,她带着拾音和鉴书上街吃了顿早茶,并不乔装打扮,直接去敲开了时下最火的青楼醉欢楼的大门。
开门的龟奴打着哈欠探头看到门外站着三个姑娘家,为首那个锦衣华服一看就是好人家娇养出来的姑娘——总而言之,不该是青天白日进这个地方的人!当下愈发不耐,二话不说摆手赶人,“去去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掌心沉沉一坠,下意识低头看去,当下眼睛都瞪直了——银子!好大一锭银子!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只是敲开一扇青楼的大门?
龟奴的眼睛黏糊在银子上,表情明显热络了许多,弯着腰笑呵呵地开了门,热情解释道,“只是这位小姐,咱们这儿晚上才营业的,这会儿姑娘们都在楼上补觉呢……不知您找谁,小的给您去通传?”热情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显然也担心这姑娘一大早是来找事的,是以先行旁敲侧击。
元戈笑眯眯地摇头,“不找姑娘们,烦请小哥帮我去问问这里的妈妈,就说小女有个生意想同她讲讲,不知她是否得空……若是事成,自不会亏待了醉欢楼才是。”
小姑娘眉眼温雅,笑起来的时候有种熨帖人心动的柔软。龟奴频频颔首道好,小跑着去了,没一会儿,楼上就下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
一身浅紫金边缠枝海棠刺绣长裙,外披一层翠水薄烟纱,一头墨发只用一支木簪松松挽着,她从楼上下来,先是将元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神里便莫名多了几分趣味,她自称名唤虹岚,别人都唤她一声虹妈妈,“小姐要同我谈生意?左右四下无人,不若,先说来听听?”
烟波流转间,风情已生。
只怕年轻时也是名动盛京的美人。
元大小姐素来
元戈并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伤药被人贬得一文不值,她带着拾音和鉴书上街吃了顿早茶,并不乔装打扮,直接去敲开了时下最火的青楼醉欢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