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你以为我是吓唬她吗?”周瑾司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必须要弄出部队去,问题应该不大的,毕竟她肯定就是走了一些关系进来的。
将人给整走应该是没啥问题毕竟上面看在自己这次受伤的份上也不可能任由一个让自己反感还意图破坏军婚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吧?
要真是那样的话,大不了这次的任务什么功劳他都不要了,再提出这样一个要求那简直是合情合理。
这么想着周瑾司还叫谢玉树给自己找来了一块板子,说实在的,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伤胳膊伤腿的男人。
一个腿上各种包扎还绑着夹板的男人坐在床上,另一个男人用自己没被吊起来的那只手给他撑住了一块木板,腿受伤的那个就在木板上写什么。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周瑾司就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嗯,就是实名制举报,爱咋滴就咋滴吧。
上面要是真的那么不做人的话,就别怪他这次养伤半年了。
等到谭七七回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就只剩下周瑾司了,这个年头其实基本上都不会是单人间的,但谁叫人家刚刚立了功,又三五不时的发个高烧什么的,好的休息才最适合他。
所以他们一回来之后上面就给一些受伤比较严重的军人安排了单人间,本来就是军区医院,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军人们的身后有一些保障。
自然那些从外面来的老百姓们就自发的挤到了其他病房里,不自觉的也被医院强行安排挤了挤。
开玩笑,英雄们都回来了,这种时候就得让他们觉得住着舒服,觉得组织是看到了他们的付出的。
“谢玉树同志呢?”谭七七问道。
“他帮我去送信儿了,媳妇,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吃的?”
周瑾司知道继续说下去说不准自己要挨骂,所以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