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满意的点头:“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秦栩福身回道:“回太后娘娘,臣女刚过及笄。”
太后瞟了一眼东面阁楼上端坐的元祚,又看秦栩,满意地笑了:“嗯,很好。你这模样还跟小时候一样俊俏。只是瘦了好些,是刚回京,水土不服吗?”
秦栩欠身回道:“谢太后娘娘关爱,初入京都时有些不适应,现在已经好了。”
皇后一向有眼色,当即便笑问秦罗氏:“秦夫人,你家女儿可曾婚配?”
秦罗氏心里咯噔一下,她如今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此生得子的可能渺茫,还要留着她养老,实在不想她嫁入皇家,于是回道:“回皇后娘娘,我家老爷已经相中了一个孩子,只因调职回京还没来得及放定。”
余敏熹立刻笑着为皇后打圆场:“哎呀,真是可惜了。我原本还想为秦姑娘保媒呢。这谢媒酒可喝不到了。”
太后笑道:“既然还没放定,那咱们京都的儿郎们便都有机会。”
众人闻言都笑起来。
皇后又问:“秦栩,刚才大家都作诗词,你为何交了白卷儿?”
“回皇后娘娘,臣女刚尝到席上的桂花糕,觉得香甜可口,是家父喜欢的味道,便一心琢磨里面都加了什么料调味。竟忘了作诗的事情,想起来的时候,那香已经燃尽了。只好交白卷。”
“原来如此。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太后放开秦栩的手,回头吩咐自己的贴身女官:“你去把哀家那丹阳蝶舞钗拿来给秦丫头吧。再叫御膳房把那桂花糕的方子写一份,给这丫头带回去。成全了她这一片孝心。”
“谢太后恩典。”秦栩忙跪拜谢恩。
明明是比诗文的环节,交了白卷的秦栩凭着几句话就把众人的风头压下去,自然有人不服。那些不服气的人里面,孙幼蘅当属第一个。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我等久仰秦姑娘才名,今日若不能领教,真是倍感遗憾啊!”孙幼蘅起身说。
随后,又有一个穿桃红衣裙的姑娘起身说:“古人有七步作诗之能,秦姑娘自幼受诗书浸润,纵不能七步成诗,想来也差不到那里去。我愿抚琴一曲为秦姑娘助兴,希望她能一展才华,为我们引领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