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就划过去了半月有余,月红颐已进入狩猎队一段时间,每天她都独自早早出发去森林里,每天她都满载而归,从不失手。
慢慢之前族里看不起她的男男女女也不敢再嘲笑戏弄她,甚至开始有男人向她示好。
她总是独来独往,对于好意和恶意都是淡淡一笑。
这一日,她又自顾自地跳溪水洗污垢和血垢,毫无顾忌,毕竟她来自于无忧地,没有太多南部人的羞耻和顾忌。
正当她束好麻衣,跳到树干上睡觉打盹的时候。
树下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
“你是当这个族里没有男人了吗?这样白天就去洗澡?’’
月红颐扭头一看,发现树下站在族长风斩麟,只见他身材高大魁梧,双手背在身后,微敞的襟口上,露出他胸前羽况族的族徽,狼眸如毒箭,狠绝而冰冷。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细听末尾几个字又带着寒意的凶狠。
此时,在风斩麟的眼里,月红颐雪白的皮肤暴露在树荫的斑驳里,一头齐腰的褐发懒卷地掉下来,虽然他心里也是惊叹她的美和白,但是她这种无不顾及的冷漠和独立,又有点惹人厌。
“你这么白,就好像是尸体一样。”他抬头看去树上,树荫暗淡的光映着他墨绿的眸光,眼神犀利了起来。
月红颐来到南部10年,只接触过一个男人。对于其他南部人的性格、习气、脾气全然不知道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