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给阿阮一个大大的拥抱。
11岁的阿阮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还会如阿妈一样对她呵护如此。
她有点不敢想象地点点头。
慢慢地月红颐开始走进阿阮的内心,阿阮也一点点地接受她、信任她。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平等、温暖又强大的女人,她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
南部女人或羽况族的女人们从小就被驯服服从于权力和男人,从小就放牛羊和织布,或去劳作。然后生儿育女,而在生儿育女的过程中又面临巨大的危险,原始部落一样没有很多药物,女人们生一个孩子也是九死一生。
但月红颐不一样,她射箭的时候英姿飒爽,她歇下的时候又安静地自己待着。她甚至对于婚嫁都没有兴趣,不管每天族里喜欢她的人给她送什么东西来,月红颐总是让她送出去或分给孩子们吃。
但是虽然她对他们都这么好,却身上难掩一种悲伤和疏离。
好像她从来没有融入过这里。
好像她的雪山派下来的神女,强大、美丽、情绪稳定又睿智,但是又如雪山一样难以靠近。
她从来不主动去找人,面对事情才动身或去处理。
阿阮越来越喜欢月红颐,她晚上也不用和其他奴隶一样哆哆嗦嗦地睡在帐外,月红颐在帐篷里也给她安置了一个小地方睡觉。
于是她们晚上都睡在一起。
只是偶尔她总是半夜醒来,听到月红颐迷迷糊糊总是小声喊着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