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帐内的他和他都看呆了。
但是他们知道她却又是那么难以靠近。
月红颐没有顾上身后男人们的想法,她满脑子都是明天工程的人员安排,并且发现天气凉了,穿薄衣还是有点冷了,她居然打了一个哆嗦和一声喷嚏,两条清鼻涕竟然直接流了下来。
看来最近连日熬夜思考方案,白天又要带兵。
累着了吧。
“得赶紧回去喝点热水。”月红颐赶紧跑回自己的帐篷里。
本想让阿阮给自己烧点热水,但帐篷里阿阮早早就睡下了,只见她小脸上还泛着稚嫩的气息。
月红颐看着这孩子想:“以后你们就可以睡的更加安稳了。”
说完月红颐也顾不得自己的不舒服,早早就和衣睡下了。
却不知自己已受了寒,半夜竟开始发烧起来,待她一醒却已是翌日晌午。
迷迷糊糊醒来,看见身边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还有一件雪白的皮袍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唤来阿阮。
阿阮说:“药和袍子,都是今天早上族长安排人送来的。”
月红颐头晕脑胀,轻轻问到:“那谁去砍伐树木呢?”
阿阮说:“他们早早就出发了。族长说他会安排,您喝了药好好休息吧。”
月红颐心想:“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连日的劳累自己太疲倦了。”
于是她起身喝了点药,又继续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