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部欢呼起来,各自开始结伴跳起舞来。
只见刚才那个射箭少年,独自上前来到月红颐面前恭敬行礼道:
“夫人,刚才我不知道您的马受了惊。”
月红颐和风斩麟本来正说笑着准备回座,正好碰见少年,月红颐本就高兴:
“不碍事,我们都重在参与就好。”
那少年却一下跪在她面前说:
“请夫人收我为徒!刚才见夫人射箭术太过精湛!我自愧不如。”
“哦?”风斩麟可不知道此人底细,不由地问:“你为何想拜夫人为师?”
“回王上,我在扶光自幼喜箭术,且毫无对手,今日见夫人竟然骑疯马都能赢我,我心服口服,所以要拜夫人为师。”
月红颐其实倒也喜欢这个少年,见他样貌仪表堂堂,眼神明亮,应该是行事光明磊落之人。
她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那你学箭术为何呢?”
“夫人,我叫琏山!我要当最强的人!”
“你不是说了你已是扶光最强的人吗?”
“可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想一想为何要学箭术再来找我不迟。”
月红颐说完挽着风斩麟的手转身落座,看起表演起来。
徒留下那个少年独自站在思考。
风斩麟却担心她又养虎为患,不懂人心,连忙唤来连掌柜低语了几句。
连掌柜马上点头去办。
风斩麟才放心地和她一起欣赏起歌舞来。
两人看了一会歌舞,各大首领、羽况各大队长、骑射队等人都来一一祝福他们。
月红颐不胜酒力,一会就觉得头晕得很,风斩麟就赶快让阿阮和侍女送她回帐,好生休息,明日还有登基大典。
他看着她偏偏倒倒的背影,心里想:“我夫人这酒量还要再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