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们找到上次大致的方位的时候,却不见任何人烟和帐篷。
月红颐惊讶地看方位石,应该是找对了地方的,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呢?
那自己要去哪里找幻化师?
从此月红颐再也没有遇到过幻化师,时间匆忙,转眼就过了一年。在这里一年里,她寻访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根本没有任何幻化师的踪迹。
他消失了,就如他带给自己南部世界的体验一般,毫无痕迹地消失了。
逐渐月红颐自己也失去了希望,好像南部那些记忆无比遥远起来,她开始回归狩猎队的生活。
偶尔月红颐还会做梦,在梦里,和他再度相遇,过去在扶羽的甜蜜时光重现眼前,但当梦醒时,她发现自己仍在孤独无忧地现实中。
她总是在梦与醒在思念的撕扯下交替进行,令她感到真实和虚幻的界限模糊不清。尽管她想努力去忘记过去,毕竟没有幻化师根本没有办法去南部。
但思念依然像潮水一般汹涌而至,冲击着她的内心。她觉得自己像是在逃避一场无法躲避的沙尘暴,只能任凭思念疯狂肆虐。
每一日她在无忧的清晨,她站在山洞口,望着远方,晨光映照在她脸上,也照不亮她的内心,眼睛里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忧伤。
大部分忙碌的日子,她能正常去应付。但每一夜思念的痛苦在这孤独的时刻愈发强烈,仿佛有冰冷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
爱上一个人好难,忘记一个人也好难。在无忧过得一分一秒,她都在想另外一个世界的风斩麟在干什么呢?
日子过得飞快,马上就要准备婚配了。
茶祁和月红颐的婚事都被提上了日程。而她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还有一年的时间和机会。
夜晚,月红颐的父亲和母亲围坐火堆,月红颐百无聊奈地拿着木棍弄火堆。
“红颐,族里的婚配要开始了。”
父亲说完看了一眼她母亲,他其实也发现这次孩子有了很多巨大的变化,但是什么变化他说不上来。
“我不是还有一年吗?”月红颐抬头诧异地问,手里的木棍也不由自主地掉在了地上。
“会提前准备你们的消息。”母亲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