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毁灭，灵魂不灭。”

“灵魂？”

“就是我们支配这个身体的能量，你看到过夏日的昆虫吧，一旦到了秋天它们就会死，然后重新转生而已。”

“我们人也是？”

“我们姑且叫人吧。人这种说法其实只是针对南部人而已。”

“我不明白。”月红颐纳闷。

“你会明白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曾经的你教我的。”

月红颐虽知道自己曾经是玄天的师父，但是根本想不起来过去种种。她突然好奇起何况过去的月红颐是什么人。

“我曾经是什么样子的人？”

“你。”玄天顿了一顿，然后久久不语。

“你曾经是这个世界初开最勇敢的人。你有很多名字，每一个洲都有你的身影。你教会很多人去修习、去突破，去打破内心和身体的禁锢。”

月红颐第一次看到玄天如此温柔地描述一个陌生人，因为他总是喜怒不惊的模样，很难看出他的喜好和情绪。

“她叫什么？”月红颐深呼吸一口气。

“八万四千前，她的名字叫煌女。我遇到她的时候已是八千年前。”

“你活了八千岁？！”月红颐惊讶地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玄天哈哈一笑，

“为何能活八千岁就是怪物？能活几万岁的生命太多了。”

“那我们无忧才活区区500岁？！”

“你们无忧在四洲里面算寿命长，只是对于百岁的南部人而已，不管是妖精族、鬼族还是神族都远远超过你们寿命！”

月红颐倒吸一口气！

“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