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宴肯定会因为云鸾,而畏手畏脚,不敢对云慎做什么。而云慎,或许就会利用这一点,疯狂地打压,约束萧廷宴的势力。
云鸾他们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这十多日以来,京都城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严峻更多。
云慎虽然在朝中,没有任何的职务,可朝中有很多的大臣,开始暗暗与云慎在私下接触。
而且这几日,频频有萧氏皇家的人失踪的事情发生。
萧廷宴一边处理着国事,一边让人去查那些皇室子弟失踪的事情。
可查来查去,都没半点头绪。
萧廷宴听到一些风声,特意约云慎出来,想要试探他一番。
谁知,云慎轻笑一声,他眼底闪着幽深的暗芒。
“你不必再旁敲侧击地试探我。我实话和你说吧,朝中确实是有些大臣,在暗中与我来往。”
“不过,我们商量的,可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重要机密。我们不过是趣味相投,没事坐在一起饮酒作乐而已。宴王大惊小怪的,听风就是雨,你这管地未免也太宽了吧?”
“我们可没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怎么,你要抓我下大牢,判我通敌卖国,谋朝篡位吗?”
云慎这些话说得很冲,也很难听。
施隶在一旁,气得满脸铁青。
“云大公子,我家王爷,不过是过问一句而已,你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云慎冷哼一声,看向施隶,低声呵斥道:“我与你家王爷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看门狗来质问我?”
萧廷宴按住施隶的手臂,让他退下。
施隶愤恨无比,暗暗咬牙,退出了屋内。
云慎掀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廷宴:“没凭没据的事情,还希望宴王不要冤枉我。还有啊,你要明白一点,一旦我犯了什么事,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你到时候,可不要厚此薄彼,只想处罚我一人啊。我们整个将军府,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我若是担了什么不好的罪名,那么受到牵连的,就是云鸾他们……所以,宴王,凡事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他说罢,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欲要离开。
萧廷宴淡淡的凝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顿说了句:“云慎,你知道,霓凰公主离开京都,回到了边境那边,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