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是我等有眼无珠,不知是皇上驾到,挡了圣驾”,刚刚去禀报的侍卫头目嘭地跪倒在地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
“兄弟,你这是咋了?难道盛将军没教过你们,军营里,不兴跪拜礼吗?”,朱允炆笑呵呵地上前把这位领头的侍卫搀扶起来说道。
“皇上......小人......”,一句兄弟,把领头的侍卫叫懵了,皇帝果真如盛将军说的那样。
“这里是荆州军营,你拦住我们,不是很正确的事情吗?况且你也不认识我们,你们刚刚站姿挺拔,警惕性也很高,虽然在问询的时候,态度有些生硬,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军人吗?就要有军人强硬的气质,而且你头脑灵活,懂得变通,你何错之有啊?”
“皇上,他们不认识你,让请皇上恕罪”
“盛庸,你怎么也......?呵呵,哎,算了”,朱允炆知道,他们骨子里的身份阶级意识,并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你叫什么名字?”,朱允炆随后问道。
“皇上,小人叫李木”
“嗯,不错,好好干,朕记住你了”
朱允炆拍了拍李木的肩头,表示赞赏和鼓励。
朱允炆这两年已经习惯了自己是皇帝的身份,说的话举足轻重,对别人的一句夸赞,或许可以让这个人受用一生,甚至一生追随自己。
讲太多的道理,他们其实也并不明白,因为没人和朱允炆一样,接受过后现代的思维教育。
“皇上,里面请”
“好”
朱允炆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荆州大营,剩下荆州大营门外,一群目瞪口呆的侍卫。
“皇上,你一路舟车劳顿,皇上要不先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然后晚上让臣和盛将军带着荆州的百官为皇上接风洗尘”,张辅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对张辅来说,都是正常的接待流程。
“呵呵”,朱允炆笑了笑,并未答复张辅。
张辅是朱棣的旧部,和朱允炆没共过事,也不了解朱允炆的行事风格,但伺候好皇上,张辅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盛庸,你是怎么安排朕的?”,朱允炆笑着问道。
“皇上,臣没安排,一切听皇上安排”,盛庸这个老油条,说了等于没说,他也算是了解皇上一点,知道皇上有自己的主见。
“呵呵,就不要惊动荆州的官员了,荆州我看着挺好的,别劳师动众的,热水澡要洗一个,但还是把工作安排了再洗不迟,下午朕先睡一觉休息一下,盛庸,你对荆州城了解吧?”
“了解”
“行,晚上的时候,你跟朕出去办点事情”
“遵命,皇上”
张辅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多言。
朱允炆一边说,一边走,一边看军中那些训练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