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正要说话,张宸哲在旁说道:“在下并不认识什么太国舅,但是他偷贩火炮却是人赃俱获。”
“张大人说的没错,微臣请求太后与皇上按律严惩。”于谦也在旁说道。
朱祁镇脸色一变:“于谦,定是你沽名钓誉,为了博取功劳,栽赃太国舅是吧!”
王振估计是害怕事情败露,也在一旁呵斥:“于谦,还不赶快下去,触犯了圣怒,老夫可要东厂拿你治罪。”
于谦笑道:“王公公,你不过是个内官,有何资格站在这朝堂上指手画脚,发号施令呢?”
于谦此话一说,朱祁镇脸色一变:“大胆,王振乃是朕钦封的东厂督主。”朝堂上很多大臣也随机附和,而张宸哲看见这一幕只是冷笑。
于谦这时拿出了从太国舅身上搜出的密信,孙太后看过脸色巨变,信中内容令太后大怒,于是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案不管牵扯到谁,一定要一查到底。于谦,你与张爱卿带回锦衣卫衙门查出幕后指使,退朝!”
朝堂上还一片寂静,于谦说了一声:“微臣告退。”就与张宸哲将太国舅押回了北镇抚司公堂审问。
回到北镇抚司,张宸哲与于谦共同审理,于谦问道:“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哼!别以为你们在朝堂上占了便宜,老夫身为太国舅,不信你们敢动我。”未等于谦说话,张宸哲脸色一变:“来人,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锦衣卫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太国舅拉到门外痛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拖了进来,没想到他依然叫嚣:“于谦,还有这个指挥使,你们严刑逼供,本大人要皇上将你们碎尸万段。”
于谦此时也生气了,大喊:“来人,继续用刑!”而这时兵部尚书突然赶到北镇抚司,他是于谦的顶头上司:“住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