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陛下很少会在凤仪宫谈论国事,尤其还是这大过年的时候,这次他们刚过来就被一起叫去,唐宁和赵勇都知道此次谈论之事可能不太简单。
两人没有说话,跟着赵德清来到了书房。
“你们可还记得南平州刺史宇文宏?”
赵德清亲手关上房门,面色凝重看向二人道。
“宇文宏?”
赵勇疑惑看向唐宁。
他从前就对朝堂之事不太感兴趣,去年又一整年都在南疆,宇文宏这个人,他几乎可以说毫无印象。
“小婿倒是记得,父皇您不是说他已经被抓住了,还要亲口给您交代些什么吗?”
唐宁也是疑惑看向了岳父陛下。
“没错,他是交代了,朕去见了他两次他才交代的,而且最重要的事,还是大年初一那日,他托大理寺卿时文宾给朕带过来的,事关前朝余孽。”
赵德清郑重其事道,说到最后甚至有了一字一顿的意味。
不管哪一朝的天子,谈及前朝余孽就没有不色变的,毕竟只有前朝皇室后裔,才有和今朝皇帝争天下的法统。
虽然他有自信在他的统治下大夏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但是留着这样一个祸害在还是让他寝食难安,那些人一旦壮大,就相当于给大夏的未来找麻烦。
“前朝余孽?!”
唐宁和赵勇异口同声。
他感觉自从少年在老爹嘴里听到后,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这个词了,没想到再一次听到会是从岳父陛下口中。
“没错,前两次朕去见他,就发现他好像隐瞒着什么,不过朕也懒得逼他,水灾都被朕治下去了,让他多活几日也无妨,直到初一那日,时文宾念及故交的份儿上,去监狱里看他时给他送了一碗饺子,他才痛哭流涕吐露了一切,时文宾当时就冒着风雪赶来见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