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宁问话。
曹建只是迟疑了一下,便露出坚定之色回答道:“大人,恕在下直言,大夏开国二十年,陛下圣明,除了今年的水患几无大灾,而且陛下处置迅速而妥当,民心向夏,此事无论是谁起事,绝无可能成功。
岳寒松虽然贪婪享乐,怎么也不至于起这种蠢心思,楚州位于大夏中央之地,就算他想起事,陛下讨逆檄文一出,仅靠楚州附近数州的兵马,就足以堪平叛乱,而且起事总要准备军械钱粮,这些东西阴瞒起来可是相当不易,下官没有发觉丝毫此类举动。“
“如此说来,曹郡尉也不觉得岳寒松有谋反之能,那岳刺史藏匿的兵器,究竟是为何人准备的呢?”
唐宁看向曹建再道。
“什么兵器?”
曹建楞了下,刚反问了一句。
忽见一名锦衣卫匆匆走了进来,手持书信跑到唐宁身前行礼急道:“大人,千户所单千户急报。”
唐宁接过书信看了一眼,瞳孔一亮,看向曹建道:“走,我们回去找刘郡守,这个迷也是时候解开了。”
“大人,不用找,下官这就来了,你们竟然走到这么远的地方。”
刘应熊带着儿子快步走到两人身旁道。
“你们父子俩谈完了?”
唐宁望着二人说了一句,便又看向刘俊逸问道:“刘公子,你是否决定回去住一段时日?”
“回大人,我已经和父亲说好了,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
刘俊逸神色如常道。
闻言。
唐宁再看向刘应熊,想要确认此话真假。
“大人,下官也同意让俊逸暂且就在这里了,他母亲若是想他了,就让她十日过来一趟,还请大人允许下官借大人的威名一用,夫人若是不同意,下官就说这是钦差大人的吩咐她自然就会同意了。”
刘应熊看了一眼儿子,又望着唐宁行礼道。
“既然你们父子都决定好了,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刘郡守说错了一样儿。”
唐宁望着商量好的父子二人点点头,开起了玩笑,待到三人都疑惑不解之时,才玩笑般说道:“刘郡守你借的是钦差这个圣意,而不是唐某的威名,我唐宁见了夫人一样要行礼,能有什么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