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畏惧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还是老老实实回道。
听到这个消息,屋中两人都有些不淡定起来。
唐宁已经能调动兵马,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他在下江南时陛下就已经给了他节制江南兵马的权利。
其二则是他已经请到了最新的圣旨,也就是早已做好了江州动乱的准备。
无论哪一条,对二人来说都是个坏消息。
“老黄,你先出去吧。”
柳云飞挥挥手让管家退出去,随后才看向余治道:“王爷,您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老夫还未来得及调动江州各郡的兵马,唐宁已经做好准备了。”
“让孤想想……”
余治冷静了一下,忽然看向柳云飞有些懊恼道:“月使失去了消息几日,还真是给孤带来了大麻烦,柳老侯爷在附近各州可有人手,可否知晓附近几州的兵马动向?”
“王爷说笑了,没见王爷之前,老夫就没想过起事的事儿,手伸的太长那是提前找死啊。”
柳云飞苦笑着对余治道。
“哎,若是只有楚州一地的兵马,孤还可以和他们碰上一碰,不过若是几州兵马一起来,可就真麻烦了。”
余治往门口走了几步又叹了口气,愁眉深皱苦苦思索起来。
却没有留意到背后柳云飞浑浊的眼中亮了一下,上前建议道:“王爷,您已经带了大军过来,那还等什么,拦住楚州赶来的兵马,帮我们争取些时间也好。”
“还不到时候……”
余治刚想给柳云飞解释,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主人,唐宁的钦差仪架已经到城外了,现在应该都快进城了。”
门外,一人在管家的带领下快步赶来,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
“唐宁怎么来的这么快?!远桥呢,他怎么没回来禀报,难道他出事了?”
余治看着来人思索片刻,便立刻回头道:“柳老侯爷,远桥没回来,唐宁还到了,远桥可能出了事,我得出去主持大局,老侯爷先稳住唐宁,我们择机再找机会动手。”
说罢。
也不等柳云飞回话,跟着进来的随从快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