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寒的背影,王富贵暗道一声“江兄真潇洒!”
仅是几个动作,便辩赢了这位京都第一才女,江兄当真是有大智慧之人!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理解他的一举一动!否则焉能跟在江兄身旁?
咦!我怎么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
花厅的某处楼上。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窗边,将花厅中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江寒?他和白云栖只是偶遇?”中年男子沉吟道。
“左千户,这江寒背叛日巡司,如今又和道家太上宗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怕是要搭上太上宗的船,要不要找个理由,将他带回衙门?”
在中年男子身后,一名相貌阴沉的男子说道。
这两人,正是日巡司的人,千户左戚,百户陈鹤龙。
左戚沉吟道:“不要轻举妄动!道家太上宗的圣女屈身于青楼之中,必定有极大的谋划。现下只要盯紧了,却不可打草惊蛇。至于江寒,虽说叛出日巡司,但他有才名,还是个举人,没有足够的罪证也不能抓他。”
江寒到夜巡司当卧底这件事,太子自然不会让人知道。
陈鹤龙点了点头,冷笑一声道:“这小子智计极多!当初在云梦城便算计了殷停梨,最后将殷停梨送上死路。可纵使他智计再多,也不知道今晚和他同床共枕的人是道门太上宗的人。”
左戚淡淡道:“你当初在云梦城做百户,对江寒应当很了解,可知道他是如何扬名的?”
陈鹤龙沉吟了一会,说道:“此人二十岁之下碌碌无闻,几次参加童生考试,均是落榜,但却在宁国府举行的选婿文会上用一首词夺得魁首,入赘了宁国府。但当时知道他名字的人也不多,还算不上扬名。他是参加了贾望举办的文会,以一篇文章得到钟离无忧的赏识,故而扬名云梦。”
左戚沉吟不语。
陈鹤龙续道:“江寒除了诗词写得极好外,小说也写得很好,却因《武松传得罪殷停梨,殷停梨原想算计他,却不料反过来让他算计。”
左戚道:“你说,当初巡按使唐仪落马一案,和他有没有关系?”
陈鹤龙一惊:“这……应该不可能吧?他如何能算计得了那种大人物?那可是杀良冒功案,凭他能查得出来吗?”
左戚道:“当初日巡司得到一个消息,云梦府离明司部新来了一名玄字使,我查了数月,忽然想到,江寒似乎也是那段时间扬的名。”